我朋友看着他，看了一夜。

-----正文-----

22.

我破案了，我那朋友不是魂穿，是有精神病。

我没开玩笑，真的。

精神分裂症，一般大家都叫人格分裂吧。

听他说他属于不太严重的那种，还没影响到身体机能……

我朋友太苦了，这操蛋的人生！

就没见过这么苦的人！

唉……

他这些年吃药一直断断续续的，都是为了省钱给弟弟治病。

跟老板在一起后担惊受怕，生怕被发现，吃药都要躲起来。

被老板撞见还是一年前，他临睡前忽然要去上厕所，待了很长时间，都没出来，老板担心他，去看，发现我朋友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后来我朋友跟我开玩笑，要是他口吐个白沫，可能下一秒出事的不是他自己，是老板了。

老板连夜冒雨送我朋友去了医院。

一查，我朋友在医院有病例，奇怪地是，在精神科。

老板这才知道了真相。

我朋友第二天醒了，坐在病床上，吊瓶已经输完了，手上插着的针已经有点回血了，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血液在细小透明的针管里回流。

老板猛地推门进来，正要说话，发现了他手上的针，立刻按了铃叫护士进来拔针。

我朋友沉默地看着老板，老板又沉默地回看他。

两人在缄默中对视，谁也没有说话。

自那之后，老板便每天都要跟个老妈子一样跟在我朋友屁股后面，如下对话，每天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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