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正文-----
男人的那一句话,将易舟置于一场死局。
馋嘴的人是刽子手,男人是手持令牌的判官,现在“斩首”的令牌已经被抛下堂,易舟并不清楚刽子手什么时候会落刀,但他开始梗着脖子,比之前更加草木皆兵。
早操的时间很短,与其说是早操,不如说是一群人站在操场上瞎晃荡,并没有出现有秩序的动作,全凭自由发挥。
易舟站在操场上的时候很自在,因为太阳就在他的头顶,四面没有紧逼他的墙,没有尿/骚味,没有忐忑不安无处遁逃的心,他跟着别人一起左右前后地甩着手,觉得自己身上的细菌都被紫外线杀了个精光,他好像充满了斗志。
易舟的父亲易澜庭从小就教育他,凡事靠自己,靠别人总有靠倒的一天,只有自己把脚站稳了,立住了,才有能力去对抗一切未知的困难。
他之前太害怕了,他明明才刚来到这里不足二十四小时,可他之前由于害怕,竟觉得时间漫长到像是过了数日。此刻站在阳光下,易舟嗅到了细菌死亡的味道,他的内心也开始涌动着不甘心。
他不可以再唯唯诺诺,那些人随意地取笑他羞辱他不正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无法反抗吗?他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太过于软弱,所以才被认为脆弱可欺。
牢房中两个不会被骚扰的人就是那两个体格高大的,“吃软怕硬”就算是在死刑犯的牢房里也同样存在。易舟暗自下决心,如果再发生自己被羞辱的事情,他一定要当对方见血,即使是伪装,他也要成为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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