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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个男学生在红玉醒之前就走了，红玉起床后，在院子里晾床单的时候，听到姑娘们闲聊的话语，“那个学生是被他同学带到这来的。”接着是嗤嗤的笑声，“有天晚上，那个老女人听到皮鞋的声音，出来接的客，那个男学生被他同学们推到老女人床上去的，哈哈哈哈哈，小处男被老妓女搞了，也不知道是谁嫖谁，哈哈哈哈哈哈哈。”

红玉知道自己和别的姑娘不一样，所以在接客前会往阴唇口抹上润滑液，初夜后，红玉陆续接过几个客人，都是珍珍安排的。虽然红玉经常听到李姐的名字，但是来了这么久没见过李姐的面，红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莺莺和珍珍操办的。红玉也见过一次郑与朗，那天红玉没有客人，在假山后面擦桌子，郑与朗从假山前面走过来，没有一点停顿，喊着莺莺的名字，去了莺莺的房间。红玉还是接着擦桌子，她觉得莺莺真傻，竟然幻想郑与朗能带她走。

红玉在没有客人的晚上，会去院子里看看连环画，她攒了一些钱，路过地摊的时候，买了一些小人书。院子里杂草生长的地方有块大石头，顶上有个发白光的灯泡，这块石头离前屋很远，听不到那里传来的声音，红玉觉得没有人声只有虫声的夜晚让自己很放松。起初是红玉自己坐在石头上看书，不知道香香是怎么发现这的，她偶尔也会过来，带着一些零嘴，酥糖和瓜子什么的，一边吃还要发发牢骚，说红玉无趣，说客人好丑，说李姐没人性。香香还把瓜子壳扔在红玉的书里，告诉红玉那是书签。红玉刚开始会回应一下香香，后来干脆假装听不见，反正香香吃完零嘴就回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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