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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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台词说,世间事,看不看的都在,看看也无妨。
经历过多少风月多少意味不明的场所,见过太多衣冠楚楚又黑心的人,虞仲洺中招后第一反应居然是笑,所谓常在河边走。
身体不太受掌控,意识也游移,却又十分吊诡,虞仲洺能清楚感受到架着他的身体矮他一些,稍显单薄,香水味淡淡却也还能闻得到,是他闻过的又没有太熟悉的那种,不讨厌。虞仲洺走路都打脚,还十分有原则性,寻着触感,侧头问了一句,“成年了吗?”
“嗯。”
“知道我是谁吗?”
“嗯。”
进房间后冷水扑面,虞仲洺开始解衣服,解开扣子后他没摸到人,手举着半天都没人接。虞仲洺又说:“这药剂量下大了,我看不清。”
说完话后,那人接住虞仲洺的手,虞仲洺顺势一扯,明明该是个拥抱,虞仲洺却准确无误掐住身前人的脖子,他知道自己的意识感受到的力道现在不做数,只能凭感觉,那人纤细脖颈被虞仲洺宽有力的手捏握住,仿佛生死一线,虞仲洺问出最重要的话,“是你对我下药的吗?”
回答他的气声微弱,不是单薄的一个字,那人说:“不··”
“···是。”
吐字艰难。
就算得到对方否定的答案,虞仲洺也不信,那我怎么这么巧被你捡到。
那人技巧一般,含住虞仲洺的同时,牙也磕到他了,不过温热柔软触感包裹下,虞仲洺更轻飘了,阵地转移到床上时,灯光依旧大亮,光感倒是很明显,但虞仲洺怎么聚焦还是看不清人,他试探摸着身下人的脸,这次很轻柔,所以略微感觉有那么点情意绵绵,不过他说的话是,“就算这样,也不代表什么,你懂吗?”
“嗯。”
这是那晚虞仲洺最后的一丝清明,到再转醒,混乱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侧空落落,他心口也莫名空落落的,虞仲洺思考了一下原因,可能是药效和纵欲后的叠加——所谓贤者时间导致的空虚感。
手臂上有几道抓痕,不严重,照镜子细看时却发现锁骨处有一块干掉的血迹,他沾水擦了一下,不是自己的。
拉开窗帘,新的一天,天色明亮却没有太阳,因为下雪了,映的天地纯白。
冬,初雪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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