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从秦敛家里落荒而逃,林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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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从秦敛家里落荒而逃,林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昏天黑地。
散落的药片凌乱丢置在床边矮几上,挖空的药格没有一个成形,脆弱的铝箔药片板明显留有随意弯折的痕迹。
临行前,孙姨递过一个仔细封好的纸袋,里面装着整整一个月的药量。
都是以前李医生开的那几种,只是安眠药少了很多,零零总总也不过只够一周左右。
林淮抓着纸袋,几次犹疑想把它扔进路旁的垃圾桶。
不用说,还能有谁。
秦敛什么都替他想到了,甚至出于谨慎,还特意减少了安眠药的量。
手指紧紧捏住纸袋的边缘,簇新的牛皮纸生生捏出几道折痕,最后,林淮面无表情地将这包药拿回了家。
丧失心力的感觉,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任凭四肢再怎么灵活,也提不起一根手指。洗漱、穿衣、甚至日常饮食,都是从山顶滚下的巨石,压得他怎么挣扎也爬不起来。
外卖餐盒堆满床脚,一堆空了的矿泉水瓶像被一个技术不怎么样的人打过的保龄球,或立或倒,横七竖八。
林淮就盘腿坐在其间,斜倚着床边。窗帘紧闭,屋外是晴是阴是明是暗是刀山是火海,都和他无关。
已经连续几天没办法洗漱穿衣,下颌和上唇细细密密爬满了胡茬。只有眼下的黑青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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