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飞国内的航班，上午十点半左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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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飞国内的航班，上午十点半左右落地。

林淮在去机场的路上，果然接到了王然的电话。他看了眼专心开车的秦敛，歉意地说：“今天恐怕不行。”电话那头似乎也没有太大反应，只问他哪天合适，林淮望着窗外机场高架旁快速飞掠的高楼，想了想说，“之后都行。”挂了电话，秦敛真诚地向他道歉：“耽误了你的工作。”

林淮倚在靠背上，看着前方，想起什么，说：“送给小彦的私章还在书房的桌上。”

秦敛早就知道了，但他还是问：“你刻了什么？”

“秦先生没去书房看吗？”林淮有些懒慢地说。

秦敛正襟危坐：“没去。”

林淮转过头望着他，直到秦敛也转过脸来，他们四目相对，林淮才说：“骗子。”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一下，秦敛没有笑，但他很快转过脸去，隔了很久才说：“还骗了你一件事。”

秦敛的侧脸线条明晰，不笑时显得冷峻，林淮收敛了笑，想了想说：“是开心的事吗？”

秦敛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问题，不知道要如何定义“开心”，但他还没有给出答案，就听见林淮又说：“算了，不重要。”说完，他就把脸转回到靠窗的一边，静下来看窗外。

秦敛目视前方驾驶区域，早上的机场高速通畅车少，在确保车道和车速没问题后，他做了一个并不理智的举动——伸出右手，握了握林淮的左手背，说：“昨晚骗你说喝酒不能看手机，其实是假的。”顿了顿，他又说，“昨晚我去见了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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