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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晚上许昭陪着絮儿睡时，絮儿紧紧拽着他的手:“小爸，你和爸爸会一直陪我吗？”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些不安。

小孩儿很敏感，她可能早就察觉父母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所以才希望得到许昭肯定的回答。

许昭拥抱着絮儿，低低地说:“我们永远会是家人。但家人不一定一直生活在一起哦。”

絮儿不明白，“你们是会分开住吗？”

许昭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告诉她，他和蒋褚年以后会住在两个房子里，一有时间就会回去看她。

“宝贝，爸爸爱你。”

絮儿似懂非懂，抱着他直到入眠。

许昭把孩子盖好被子抽身替她关好门，走到外面发现蒋褚年正在吧台喝酒。

“喝点吗？”他不知喝了多久，话里有点醉意。

许昭在他身旁坐下，拿过酒满上。

碰杯声与电视机中新年的倒计时混杂在一起，两人不说话却是一杯一杯酒下肚。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许昭喝了几杯有点上头，他凑近蒋褚年，胆大地伸出手抚摸他的脸，“我想亲你。”

没等许昭反应，蒋褚年率先贴上了他的唇。

许昭的脑子瞬间乱了套，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要干什么。他顺应着他的吻，伸出舌头勾勒着他唇的形状，试探性地回应着蒋褚年。

忽然蒋褚年推开了许昭，他踉跄地往后退几步，不知所措。

“抱歉，我以为是小期。”蒋褚年眼底的迷乱退去，懊恼地揉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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