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这句话方悱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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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关,喻洛笛刚才留的,不过方悱也许根本没注意到。
彼时他正穿着刚才换好的衬衫,一个人盘腿坐在地上狠狠抽烟。
喻洛笛走到他身边,他才回过神,先是惊讶,而后是轻轻地笑。
“傻不傻,人进来都不知道。”喻洛笛把药放茶几上,走过来,和他一起坐下。
“我以为你走了。”方悱低着头说出这句话,又点了支烟。
喻洛笛沉默了一会儿,也笑了,那神色晦暗莫名,辨别不出情绪。
都变了吧,方悱不再会红眼眶让喻洛笛别走,他不摔东西,不留期待,只是一个人沉默不语。
方悱不再那么的需要喻洛笛了。
“彤彤,起来,擦药。”就算是炮友,把人弄受伤了提裤子就走,不仗义。
方悱没应他,懒懒的。
喻洛笛干脆把人拦腰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卧室里味道散的差不多了,床单也换成新的,方悱自己换的。
他没说什么,自愿翻过身去,由着喻洛笛脱了他的家居裤,抹了药膏在受伤的地方。
卧室挂了七八个灯,散布在不同的地方,姿态各异,随便就看得到复古风的菱形灯,简洁大方的白灯,或者镂空的圆灯。
方悱喜欢灯,特别是黑暗的时候,有灯就有安全感,他说过。
如果回国没遇上喻洛笛,也没有发生福利院的事,方悱现在应该会在罗马继续采风画稿,或者在云城的某个地方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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