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一个征兆,又或许是一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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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想写点有意思的。还没写完一半,已经疲乏。
昨天我去找燕驰了。
我说:「哥,我好害怕,我觉得我脑子不太正常,我记得好多东西,又有点要忘记。」
他安抚我,说没事,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也不疏远,也不亲近,看起来并未全信,也未当回事,只以为是博取关注的小把戏。
过往的确是做惯了,我能想到,我的一切博同情在他这里大抵是个狼来了的故事。
然后我回来,坐在这里,想接着回忆。然而上次的记录已经是两个月前,骤然跳跃不知如何下笔。
好难受,太阳穴有些涨,大概是情绪起伏过大的缘故。我不禁幻想一把手枪指在我太阳穴,那该是冰凉、冷酷的,金属那样坚硬,无论是带有光泽还是哑光,都充斥着力量的厚重感。后坐力太大,对方必须得双手握紧才能用它崩了我的脑袋。最好由他杀了我吧,扣动扳机时,他脸上的表情会怎样呢?开心?悲伤?无表情?
可是,我明明没接触过真枪,脑子里怎么会有触感?我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了。
明明一开始说是超忆症,只要我调整好心态就没问题。但为什么开始遗忘。
可以肯定的是,就在十月份,我还能记起很多从前细节,比如母亲爱穿的裙子面料,燕驰会给过长的鞋带系某种花式结。在草稿纸上看见这两个记录,脑子里根本没有任何相关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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