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棺精致贵气，然，空无一人。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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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涂每天跟在褚初的屁股后面，他没有具体的事要做，混日子似的住在古堡里，过得像个公子少爷。

褚初不管他也不理他，把人带回来，就单纯地养着，只在橘涂跟他跟得有些紧的时候，会把人推远。

“离我远点，我会咬人。”褚初一脸正色地说。

橘涂在他背过身的时候吐了吐舌头，听过仆从的话，他对着褚初不会再打哆嗦，相较之下，他还很愿意去熟悉这个看起来无比孤独的吸血鬼。

他走在褚初身边，偶尔的偶尔褚初会注意到他。

“你为什么叫橘涂？”

“因为我在十二月出生，听说那天下了很大一场雪，很冷很冷。”

得到答案，褚初没什么反应，做完手上的事，才捏了捏鼻梁重新看向橘涂，“......所以，做人好吗？”

又是这个问题。

这次，橘涂想了想，老实说：“这个问题或许你自己更好容易回答吧？好和不好，得有比较，我只做过人，有好有坏，难说是不是好胜过坏，或者坏胜过好，我没有可比较参考的经历，但你有。”

褚初看着他，深邃冰冷的眼眸很能摄人心魄，他整个表情都沉下来，“谁跟你说过什么？”

橘涂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没谁，就我，不小心听到的。”

书房里安静了一刻，褚初重新开了口，没有继续计较橘涂是听谁说的，接了上一个话题，“你是孤儿，从小流浪长大，吃不饱穿不暖，被卖给贵族做奴隶，又挨打挨骂，你二十四年流的血和泪已经攒足了别人一辈子流的，这些还不够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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