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无数次这样跪过景承,当然也跪过许许多多的人,从今以后他不想再对任何人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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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承在楼梯口等着他,脚步声上来了,很快看见嘉安拎着那只铜铫子。
“你给她出的什么主意?你昏了头了。”景承道。
嘉安这才看见他,脚下顿了顿才继续上楼,她已经不在那了。他躬身问了安,要把那壶已经冷了的水送回房里去,却听见景承嗤笑一声:“大清早在这里唱了好一出《虹霓关》。”
嘉安有些愠怒,他被那老太太拖着说些买姨娘给彩头的话,本来已经十分无地自容,更不料全被景承听去了,但脸上不敢露出不悦来,只淡淡地道:“我又哪里说错了呢。难不成真教她坐等着被婆家发卖,称斤按两地送到火坑里去。”
“让她跑,她靠什么谋生?昨天那样你不是没看见,一个女人,沿街卖唱尚且要夹些淫词艳曲,你怂恿得轻松,倘若她真没活路,投身到花街柳巷去,你拿什么抵这份罪孽?”
嘉安指着楼下,压低了声音恨道:“现在她们和卖身有甚么分别?鸨儿尚且要按着次数算银子,她老太太倒好,一根簪子就能买断的生意。”
他说话分毫不让,景承暗暗吃了一惊,立刻也生起气来,冷笑道:“花街柳巷的事,轮得到你装懂?你这样为她打算,怎么不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是个不能人道的太监,不然她还在那里惦记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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