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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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没想到他会那么敏锐，盯着五条悟的脸看了半天，在意识到他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之后，无奈地承认了，“嗯，是装醉。”

“……所以，”他继续问，“其实也没有睡着？”

“什么？”夏油杰装傻。

“我看见了。杰在听到我的话之后，睫毛颤了一下。”

——不是，什么啊，这也能作为理由的吗？他该感叹五条悟不合时宜的敏锐还是该感叹他竟然还是那么自信，连这种东西也能拿来当作跟自己对质的证据？

——虽然的确被他猜中了，但……

夏油杰还是不为所动，拿出了以前作为盘星教教祖的定力，面不改色地继续装傻：“什么啊？你昨天有说什么吗？我昨天太累了——”

“杰，我喜欢你。”五条悟打断他，眼神是不容否决的坚定，“你听见了的吧。”

“……”夏油杰沉默着垂下眼。

“你可能会说我是因为亲情之类的产生的错觉，”五条悟也没打算听他的回复，继续道，“但是我知道你明白的，我是认真的。”

“……什么啊。”夏油杰苦笑着。

——为什么这一世十六岁的你会对我说这种话啊……

“听到自己养大的孩子这么说，谁都不能接受的吧。”他接着道。

“……也就是说，是因为你养大了我，所以不行吗？

“——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我？”

夏油杰猛地抬起头，看向笑得开心又嚣张的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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