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可以杀掉你了吗？”

-----正文-----

然而当警察们来到丹尼家中时，他们什么也没发现。

没有长着翅膀的奇怪生物晕倒在卧室地板上，没有门窗被撬过的痕迹，他们转过头来，奇怪地望了丹尼一眼，然后叹了口气。

“昨晚喝太多了吧，年轻人，”为首的那个中年警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该去好好睡一觉，根据我二十年的工作经验来看，充足的睡眠能解决绝大多数问题。”

“……你们不再看一看吗？他真的来过！”丹尼绝望地叫道，“如果他再来，我该怎么办？！”

“立刻拨打911，”警察说，冲他笑了笑，“并且相信上帝会保佑你。”

丹尼闻言差点就要哭给他看，不过强忍着憋回去了。

警察们嘟囔着离开了，留下丹尼一个人瘫坐在客厅沙发上，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

酒精总是能给人勇气。一杯白兰地下肚后，丹尼感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身体暖和起来，总算是从方才的惊吓中略微缓过劲儿了。

他坐在那儿思考了一会儿——姑且算是思考吧，他的脑子已经乱套了——觉得自己也不能就指望着911和上帝。当然如果上帝能发发善心，让那个鸟人（是的，现在他的称呼变成了鸟人）再也不要出现，那当然最好不过；可万一那家伙真又找上门来，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于是某天下班后，丹尼和他的同事兼好友艾迪坐在一家餐馆的露天座位上，突然说道：“我想买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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