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希望他永远只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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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前，凌喆攒出三天假，带着文清言去了趟厦门，再次拜访了钟云鹤和苏毓秀。

两人高兴得很，尤其是苏毓秀，让他们住在家里不许订酒店，没办法，凌喆只好退了预订。

还好文清言来过一次，去年回去以后和苏毓秀一直保持着联系，两人偶尔会通微信，也会间歇打个电话，节假日的时候，文清言会主动给苏毓秀发节日祝福，还在苏毓秀生日的时候寄去一副人物肖像图。

苏毓秀收到后开心的不得了，发在了朋友圈，被钟云鹤共同的做油画的朋友看到，这才有了文清言拜师的缘分。

晌午过后，文清言陪着苏毓秀去花店买花，凌喆则在家里陪钟云鹤下棋。

“将！你输了。”

钟云鹤吃下子，心情颇好，小口啜着茶道：“今天怎么心思这么不定？这才多久，输我两盘了。”

凌喆淡笑，起身给茶壶重新添水。

“太久不下，手生了，老师别笑我。”

钟云鹤摆摆手，收了棋盘，一只手隔空点了点他的脑袋，“你啊你，说了留下来陪我下棋，老冲门口看，人家孩子出门的时候高高兴兴的，怎么，这么一会就舍不得了？不放心？你师母带着呐，丢不了！”

心思被拆穿，凌喆全然无法反驳，哭笑不得，“师父，再说我底裤都没了。”

“嚯！”钟云鹤大笑，“你也有今天呐，你这性子，当年跟着我念研究生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孩子，当真是少年老成，什么事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一点都不挂脸上，我那会就和你师母说呢，凌喆这孩子，这么年轻一副孑然一身不惹尘埃的模样，不大好，聪慧太早没有常人的悲欢，总显得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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