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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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七：那地方常有的事

喜剧·悲剧

1

她想记住路。这个拐角那个岔路口，只要往心里记，到时候看着眼熟，就指定能按原路返回到客运站旁的巡逻室。不料那个男人能察觉到她的诡计一样，上了面包车就给她的脑袋捂上了黑色马甲外套。

车上还有另外一个女孩，一直哭，哭得喉咙都哑了，用哑的嗓子求饶，说叔叔放过我吧爸爸妈妈妹妹在家等着我吃晚饭，说明天还要上课过两个月就中考了，说她有哮喘快喘不过气了书包里有药。

开车的男人在前面咒骂不停，操着一口听不出平仄的方言歪七扭八地冒出几个脏字，车开得也不稳，沿着左拐右拐的山路晃荡底座不结实的面包车，腾出手拿起副驾驶座的一根木棍，转身猛敲了女孩后脑勺。车厢内霎时安静了。

她的鼻息间全是马甲上的腥臭味，不知道那女孩儿是因为哮喘昏过去了还是发生了什么情况。总而言之没敢乱动，也不敢挪动那条被身旁男人摸到大腿根的左腿。

车中途停了一下，车外多了几个男人议论的声音，依旧是方言，但她能听出来是在讲价钱，他们嫌自己五千太贵了，另外那女孩因为有病是三千五，他们觉得价格可以但人有病又晦气。

几个人叽叽喳喳了好一阵，那女孩被还价到三千。

2

她到这里三天了，还没同房。

一到晚上她就往角落里缩，男人进来了她就满屋子跑。后来惊动了旁屋的他爸妈，拿着打狗棍进来一起制伏她。老妇人厉害，左手揪着她的头发右手拿打狗棍敲她的肚子，老头子在门口抽大烟，不往里面瞅一眼，男人坐在床边捂着肚子笑，笑到一半过来扒她的裤子和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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