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头子露X地下党员耀

-----正文-----

王耀如同木偶人一样被伊万揽在怀里，带离了现场。刚才被戴风舍命塞到王耀衣兜里的那一页文件如同烙铁一样烫痛了他的腰身。

王耀感觉这一页文件沉甸甸的，仿佛有千斤重。这是戴风生命的重量。

无数渺小的思绪塞满了王耀的脑海，当戴风和他决定为了国家和同胞奉献一切的时候，就应该已经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王耀无望地想着，他与太多人的缘分朝生暮死犹如露水，包括戴风，但没有什么能比人类所遭受的磨难更让人震撼。

因为悲惨永远是人类最深刻的秘密。

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了王耀还在微微颤抖的纤细手腕，伊万低沉温柔的声音在王耀耳边响起：“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的到你。那个间谍已经死了，你安全了。”

王耀缓慢地抬起头，他的西装上染着戴风的血，就连那副被他当成暗器的眼镜镜片上都有几点暗红的血渍，他颤颤巍巍的摘下眼镜放在衣兜里，一双美丽的杏眼里充满了哀伤。

他抬头看了一眼伊万那双紫水晶般清澈的眸子，佯装虚弱无力的依靠在伊万怀里，仿佛受了过度惊吓一样语无伦次的喃喃道：

“那人带我去换衣服，结果突然掏出枪指着我，让我带他上楼，先生……我不知道他是间谍，我还以为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先生了……”

——再见，蝴蝶。一会儿，演的像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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