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人格健全的人，并且本身并没有反社会倾向。

-----正文-----

苏臻当众表白，苏砚棠手里的碗差点飞出去，那一刻他尴尬得心要跳出胸口，眼冒金星、呼吸困难，他转过身，抓起一个凳子上的坐垫扔了过来。

“干什么？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苏臻一把抓过垫子扔了回去，垫子在桌上滑行了一阵，然后掉在了地上。

苏砚棠低头捡起坐垫的时候，感到脑子一热，一股说不清的灼热感从胸口窜上大脑。紧接着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脸红到发烫，于是站起来夺门而出，一眨眼不见了。

门咚地一声打开又关上，好像一阵大风席卷而过，扑进来一阵冷气。

剩下现场三人，一时不知所措。

“这个……”夙鸣瞥了一眼门，笑着打圆场，“他可能被你吓到了。”

苏臻说完刚才那句，心跳不止，他故作镇定地说：“还有什么要问的，要审讯的话我也可以配合。”

周琰心里只有工作，面对周围的混乱无动于衷，继续问：“医院内的兽化病患者已经死亡，你知道这件事吗？”

苏臻充满遗憾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上救护车的时候他还在插管抢救。”

“你为了控制他，扭断了他的手腕。对方是成年男性的体格，力气并不小，你是怎么抓住他的？”

“我也成年了。”

周琰突然笑了起来：“虽然的确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们不能以人类的标准评判你的成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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