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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

“小帅哥跳舞吗？”有女孩过来道，“陪我跳舞，请你吃巧克力。”

放眼过去，客厅里的沙发都被推到墙边，中央只立着一架黑色钢琴。沙发上从老到少坐着说话，更小的拿着玩具枪“乒乒乓乓”满场作神枪手，边上有卖果汁啤酒的等着顾客，而中央跳舞的男女偶尔会踩到瓜子壳，但并不受干扰。至于他们一行人，则是在打过招呼之后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女孩留着没到下巴尖的短发，发型让清光想起《这个杀手不太冷》里的小姑娘，穿黑西装，似不觉热。

清光以为他问的是师傅，低头不语，怎知女孩道：“你也太害羞了吧?”

清光才猛地抬头，就见她盯着自己笑。清光有口难辩，只好说：“抱歉，我不会跳舞。”

女孩惊奇地挑高一边眉毛。

“两块巧克力。”她道。

清光准备好的话一卡壳，变成了：“我不喜欢巧克力——也不喜欢奶糖。”

女孩无奈地耸耸肩。

她走远后，师傅促狭道：“你是不是没牵过女孩子的手啊？”

“嗯。”清光迟疑着说。

师傅问：“也没跳过舞?”

清光不得不骗他说：“嗯。”

“喝过酒吗？”

清光没想到师傅这样刨根问底，心里来回拉锯，若是换一把二胡来，估计都能拉出首曲子了：“没有。”

“这样……”师傅笑了笑，只把他的局促不安当作不好意思，也不好逗过头了，便安慰他说，“也对，还是读书的年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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