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州霖将自己对许浣的喜欢认作一种根深蒂固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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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许浣会觉得段州霖就像什么蛊惑人的存在似的,根本不用刻意勾引,只需像他平常表现的那样——一个随意的动作,一句随意的话,就能让许浣不自觉地痴迷,魂都被他勾了去。
就像现在,段州霖那句刻意压低的、玩笑似的话,一个一个音节地撞入许浣的耳膜,就好像千万只小鹿突然乱撞进他心里。
吵得他都快听不见别的声音了。
糊里糊涂地被段州霖拉到别的地方,也不知道反抗,不知道发疑,只乖乖地任由对方拉着自己的手臂,温顺得如同羔羊——全然地顺从,哪怕对方带着自己走向的是屠宰场。
这便是他被蛊惑的证明。
因为对方是段州霖,所以一切的示弱,一切的顺从,一切许浣不敢在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东西,都被他特例允许。
只因为对方是段州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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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都是自由活动时间。段州霖拉着许浣在山里随处逛了逛,眼看着快到约定的集合时间了,才顺着原路返回。
还留在原地的一些人,已经把帐篷搭了起来。段州霖才想起被他遗忘在背包的那两个帐篷,他捡起被他随手放在一边的背包,将东西翻了出来。
“你会搭帐篷吗?”蹲着翻东西的时候,段州霖抬头看了许浣一眼。许浣站在旁边看着他,摇了摇头。
段州霖拿着东西起身,唇边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不用担心,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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