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需要养只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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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溯转身转了一半，当场被抓住，有些悻悻。

“我不是……”结巴许久只是说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金桥的真心是很可贵的东西，他糟践过一次，总不能恬不知耻去讨要第二次。可他忍不住，便想着多看一眼，也不知道怎么会被发现，也不敢问。

金桥不是特别在意，甚至笑着打趣：“多多少少不像你了。”

郑溯抿唇不说话。

沉默了一会，金桥转过身，抬头看着没有一颗星星的黑夜。

郑溯以为她要走，想说点什么，就听见金桥平静的声音。

“我总觉得你很爱我，从很久以前开始，就这样觉得了。虽然我确实从没见过爱情的样子，但或许从你这一刻的行为来说，起码在我眼里，我们确实相爱过。”

“所以阿溯，不要觉得可惜遗憾。我们相爱，但仍然走到了今天。”

金桥转过身，笑开：“明天我就要离开卯城啦，不会再来了。我们各自欢喜吧。”

她很平静温和，其实在这么多年里，金桥大多数时候不是那么快乐的时候，会糊上一层温和的笑意。本身没什么意思，不过是懒得应付问她怎么了的郑溯。

郑溯往往能一眼看出她心情不怎么样，但是她既然不想他问，他就不问。

但这一刻，金桥的笑意是真的温和，心情也是真的平静，他都看得出。

金桥对他来说是什么呢？

是家里养的漂亮金丝雀，是朋友口中打趣的千年狐狸，是懒懒散散的娇气包，是他觉得无关紧要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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