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不了的话,我就勉强帮你吃了……我可不是饭量特别大啊!”
-----正文-----
跪在地上的男人声音澄澈,不遮不掩。庙堂的木头拢音,就看见,身边站着的那个白衣服男子,脸皮如涨潮的春水一样,一点一点,红霞漫天。
“你这是,干什么呀!起、起来你……”
迟光胡乱拉着男人跑出来,指着他的鼻子,想骂,又不知道骂些什么,最终吭哧瘪肚地撂下手,跑到水缸前去祸祸鱼。
庙主在起居的院前屯了两个黑瓷的大缸,用来蠲雨水。
一只缸里有水,一只缸里有鱼。
道士们在水缸里吃水,又把自己吃剩的一点米渣菜末儿,喂给鱼。
深山中的小庙被深深的竹林拥抱,风一吹来,飒飒作响,疏肝朗目,心清意明。
虫雪且不理他那兽性发作,转身去另一只缸里单手撩起一口水,尝了半口。
“是新下的雪水,甜的,你要吃吗。”
迟光就着他的手吃了,又想起,他吃的是男人吃剩下的,里面恐怕混着些男人的唾液,于是呸呸吐了。
“你恶心人!怎么给我吃你剩的!”
“因为你的手不方便,我所以不得不……”
虫雪低头看向迟光捉在手里的一只鲤鱼,后背上长了几片红鳞,白肚子下却鼓起一个小包。
“它怀了子,你再这么拿着,怕要伤它的胎了。”
“哦,”迟光做了坏事一样,扑咚一声,撒开鱼往旁边跳开一步,把自己两只寒津津的手藏在袖子里偷偷蘸干,“不干我事,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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