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程殷教他的，人只有先保全自己才有资格保护别人，他自己怎么能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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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摊牌

徐笠仁放开宋悯的时候，程殷和高佩怡已经匆匆离开了。

宋悯的嘴里充斥着血腥味，嘴角和下巴上都挂着血珠。

而徐笠仁的情况更惨，他的下唇整个都快要被宋悯咬烂了，血流得一塌糊涂。但就这样，他刚刚都始终一声不吭，丝毫没有想放开宋悯的意思。

“宋悯，你属狗的吗？”徐笠仁抹了抹嘴唇上止不住在流的血说道，“还好我没伸舌头，否则肯定得被你咬断了。”

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宋悯也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给他递了一张纸巾，让他擦擦血迹，随后对他说道：“徐笠仁，我们谈谈吧。”

街区的旁边就有一条滨江大道，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河畔上散步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宋悯和徐笠仁一路沉默地走到了江边。

徐笠仁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想默默点上。他看了一眼靠在河畔的栏杆上正抱着胳膊看着他的宋悯，问道：“我能抽根烟吗？”

烟都已经拿出来了，再问别人可不可以是一个非常先斩后奏的行为。就和徐笠仁整个人一样。

宋悯皱了皱眉说：“随便你。”

火机按动，但第一次江风太大，把火吹灭了，第二次在江边玩耍的一个小男孩撞到了他的腿，火机险些烧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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