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畸形的关系都像一首漫长的诗,读它的人流于表面,写它的人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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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满意吗?婊子都没我骚呢。”我扭摆腰肢,拿他的性器伺候自己的穴,爽了就叫,怎么高兴怎么来。
“别说这种话。”聂甹悠不喜欢我粗俗,把我按倒,方便自己捅干,以传教士的体位主导性事。
“你丫的管我说什么话?”我拿腿缠上他的腰,脚丫抵在他屁股上,趾头不安分地揉弄那硬邦邦的肌肉块垒。
“骚东西,我干死你。”聂甹悠两眼冒火。
我在他身下伸了个懒腰,媚态横生,嘟着嘴,斜眼睨他:“没有金刚钻,甭揽那瓷器活。”
聂甹悠快气疯了,当真身体力行,把我干了又干,直干的我哭着求饶,两手软软地抱着他脖子:“不要了,宝宝要被干坏了。”
“哪来的宝宝?”
“我是宝宝,你得疼我。”
聂甹悠翘起唇在我嘴上轻轻吻一下:“疼你。”下面又狠狠顶弄:“往死里疼你。”
我娇喘啼哭,黑发逶迤了满地,两条腿可怜兮兮地岔着,雪肤上凝结细小汗珠,聂甹悠干我舔我,恨不得生吃了我。
身体在欲海里浮沉,心却几近清明,我知道聂甹悠需要什么样的表现,在床上,他喜欢驯服悍美人,那我就扮演这样一枝铿锵玫瑰,取悦他。
谁让我想留在令港区,需要他帮我跟陈钟岳斡旋。
情潮退去后,凉意浮上来,我理好了衣裳躺在长椅上,聂甹悠的脸埋在我胸前,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理他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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