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应该吃点苦头。

-----正文-----

30.

沈也行这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方蔷小女生心性，根本不去想沈也行被牧渔带回家意味着什么。牧渔前阵子就跟家里摊牌了，他爸牧仲良气了好久，还是接受了牧渔的性向。牧渔这回直接把人带回去，牧仲良面上和善，心里估计要被牧渔气爆炸了，这简直是在挑衅他，所以一晚上没有给牧渔好脸色。

牧渔也不在意，一边损牧辛，一边和沈也行说话，但沈也行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怎么回过他。

沈也行右手受伤，只能靠左手用勺子缓慢地进食，菜都是牧渔帮他夹的。

好不容易挨到离开牧家，沈也行被牧渔急吼吼地拉上车。待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牧渔终于把一晚上挤压的情绪释放出来。

车开得很平稳，但开车的人看起来并不平静。

“不要闯红灯。”沈也行在牧渔试图抢黄灯的时候提醒。

牧渔下意识踩下刹车，等下一趟绿灯。他转过头看向沈也行，沈也行平静地看着前方变化的数字。

“你早就知道了。”

不是在询问，牧渔才回味过来沈也行今天骂他的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也行收回目光，“知道什么？”

“就是知道，我也，我也是。”牧渔吞吞吐吐，他竟然丝毫没有怀疑过沈也行。

“绿灯了，先开车。”沈也行过了好一会才回答，“很早就知道了，从h市回来之后的那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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