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人千里

-----正文-----

无论张新杰清醒与否，他都感念韩文清此时的体贴，哪怕他其实是疼的。张新杰想，实在是有些疼。韩文清胯下之物好似要将他生生劈裂，张新杰死死捏住床单，一声呻吟从喉间漫出来。

张新杰不是没陪着韩文清去过那些烟花之地应酬，也见过那些娼妓小倌迎来送往，两厢情愿的欢爱事，张新杰没看出来有多痛苦，最起码那些人面上从未有他现在这样，双眉紧蹙，贝齿密阖。张新杰想不明白，当年他和韩文清下榻楚馆，坊间隔音并不太好，四周屋墙内的鱼水之声不绝于耳，他那时年岁尚小，虽略知晓些性事，可到底不通其中关窍，他心下不解，但又不好直接去问已经在一旁打坐调息的韩文清。倒是后来韩文清见他一直不出声，问他是不是在这里待着不舒服，张新杰摇了摇头，耳根却红了起来。

张新杰记得那时韩文清笑了，他甚少笑，笑起来还些停不下来。那晚不论张新杰如何说自己并无不适，韩文清还是带着他出去另寻了一家客栈，挑了间上房让他住下了。张新杰躺在韩文清身边，想起刚刚楚馆内的声音心脏还是砰砰直跳，韩文清耳力好，问到，“你没听过这些，羞了？”

张新杰睁开合上的眼睛，侧过身转向韩文清，“王爷，臣……臣想不通。”韩文清也不知那夜哪里来的好脾性，耐着性子给张新杰解答。张新杰心里羞赧，但那时年岁小没能忍住好奇，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又咽，还是没能咽下，“王爷，他们做那事，当真快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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