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梦而已

病娇，以及莫名其妙。

-----正文-----

陈智霆睡前抽了一支烟，他不是有烟瘾的人，以前也没怎么抽过，所以躺在床上放空了五分钟才把尼古丁带来的眩晕感熬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抽烟，只是想借点东西来填满身体里的空虚感。

他并不觉得自己寂寞，甚至很享受单身的感觉，只是偶尔会觉得需要点什么来填补一下莫名其妙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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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陈瑞书向他走来的时候，陈智霆知道自己睡着了。心理医生教了他一些在梦里保留自我意识的方法，他的心理医生兼修催眠。

但是他只能操控自己，因为陈瑞书在他的梦里，就像日常生活中活生生的人，不由他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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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满意了吗？”陈瑞书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质问。

陈智霆心一沉，大脑里迅速闪过他在这场梦里的人设，然后瞬间做出反应，露出不明所以的错愕，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陈瑞书往后靠在椅背上，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烟圈，一脸疲惫地看着他，眼神里是完全没有掩饰的失望和厌恶。

“你知道什么？”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在诈自己，陈智霆只能继续装傻。

“我调查了整整两个月，反复确认过很多遍，才敢来找你。我起初也不敢相信是你，可是最后一个见她的是你，你离开后不到五分钟她就从楼上跳下去了，在那之前她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我不相信她会无缘无故的突然自杀。你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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