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余晨额头上的伤口就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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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余晨额头上的伤口就长好了。从苏州路回来的第六天,早上,余晨扔了纱布,拿了把剪子,一个人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拆线,没再和人提过退出乐队的打算。这期间,Pa为了让余晨安心养伤,特意停了红彗星的演出,余晨只好又回到整天无所事事的状态,要么待在宿舍里睡觉,玩手机,要么就打开唱片机,坐在窗台上摆弄吉他,靠着窗户发呆,抽烟。
唱片机是钟天慈带来的。他搬进宿舍时还带来了好多黑胶唱片:从拉赫玛尼诺夫到竹内玛莉亚,从莫里康内到感恩至死,余晨几乎都听了一遍。其中有几张唱片是彩色的,在阳光下会变得澄澈,透明。很久之前,余晨曾拿过一张唱片去阳台做实验。那天太阳很大,余晨举起唱片遮住天上的太阳,蓝色的唱片立马变得很浅,很淡,像一片褪色失真的大海,抽干成天空的一层膜。那时候,钟天慈正好在阳台抽烟,听到声音,就侧过身子看了看余晨。他看到余晨的瞳孔在黑色和蓝色间不停变换,越来越斑驳。很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只蜻蜓,落在了余晨的肩上,几乎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生命的一部分。钟天慈眨眨眼睛,忽然很嫉妒。
他抽了口烟,想起以前在卢塞恩看过的雕像:那是一头趴在狭小洞穴里的狮子,背上插着断箭,死亡的氛围像面纱一样笼罩着它。它张着嘴巴,眼神忧郁而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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