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爱，还是想占有，能值得人做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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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停着一双棉拖，走到他面前后，叶之幸没有第一时间把他扶起来，而是依着墙看他挣扎了一阵。

待到他眼睛都被水糊得睁不开，嘴里叫着的哥哥变成滑倒到地上的痛呼，叶之幸才终于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要自己洗？”叶之幸抱着臂，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发尾滴落的水打湿睫毛，在垂下时黏成一簇，叶斯澄身体本来擦得就不算干，刚才在地上乱滚了一番，衣服都开始往下淌水。

他有些尴尬地扯了扯紧贴在身上的衣服：“门口太滑了，没站稳……”

叶之幸闻言短促地笑了下，视线从浴室转到叶斯澄脸上：“润滑液也是意外？你弄了？”

叶斯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这是他偷偷拿进浴室的，洗澡前拿了出来拆开，洗完后却忘了收回去。

一瓶足足五百毫升的润滑液就那么大剌剌地摆在叶之幸房间浴室的洗手台上。他洗澡时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这下都摊在台面上被叶之幸看见了。

他急忙解释：“只是打开了，没有用。”

没多追究，叶之幸随口应了，扯住他湿透的衣服下摆往上掀：“手往上抬。”

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像第二层皮肤，叶斯澄此刻感觉叶之幸脱掉的不是衣服，而是他的皮。

他在叶之幸面前脱过无数次衣服，但叶之幸帮他脱还是头一回，眼下是如此尴尬的局面，羞耻导致血液开始沸腾，热气要从毛孔中冒出来把衣服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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