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有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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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连阿久窝在西厢房后头的红叶小檗丛中许久,手脚都快要冻僵,他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怕偷窥的事被宋家的大爷发现。现下他满心满眼都是那天大爷补子上的狮子、二爷房里的闺阁秘事和一条血淋淋的人舌头。得罪哪边都得死。他一个哑巴,在大官人眼里,那是死不足惜。连阿久紧张又惴惴地在掌中哈气焐热,像个垂髫小儿似的踢蹬着双脚,终于等到西厢房门外的动静。长随打着梆子报时,一面喊:
“大爷回来了!快备热汤!”
连阿久瑟瑟抖着,悄悄挪身于纸窗前,拿手指尖捺破窗纸,做一个可以窥视的眼儿。一堵春江花月夜的屏风挡了半边视野,但等宋应莲进来就很快从前头撤掉,从后面再围就起来。木桶离连阿久的洞眼不远,热气蒸腾叫人看不十分清楚。
长随才要伺候,连阿久见宋应莲挥手让他下去了,待前头掩了门,宋应莲这才宽衣解带,先解腰间宫绦和翡翠置于旁侧,而后褪大红大绯的狮子补,露出里头的中衣,再解一层就是亵衣,连阿久已是不敢再看,忙蹑手蹑脚地准备纸笔来画。再往那窗户纸眼儿里一瞧,吓一跳,宋应莲正背着他散发髻,那裸背叫汤里的热气熏得已经是桃红一片,背上的刀伤剑伤炮伤枪伤留下的疤痕密匝,更衬得他背上的筋肉如沟壑纵横,竟有种奇崛怪异的美。发髻泼身,他又弯身去褪云袜,因有些不稳,便扶着木桶边沿,那扶着的手也因十数年的操练而长且有力,以劲儿攒起的骨节通红。面着窗纸洞的圆臀紧紧夹着,略有些吃力地配合着那难脱的云袜抖动。连阿久咽了咽口水,慌忙拿笔勾描丰肌顺滑细腻的线条,指尖越发冷得握不住笔,可心里燥热得像是无数夏日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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