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过无数画骨,也能被琴弦轻易地阻出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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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太医走后,陆双行回到屋里,谢爵仍是昏睡不醒,却微微蹙着眉,看上去睡得并不安稳。杨太医一时也瞧不出什么毛病,只说并无大碍,不必急着惊醒。倒是陆双行自己越想越觉不对劲,该不会是自己突然拉了他一把——
陆双行心里来回滚着焦灼心悸,趴在床榻边闭眼。他实在睡不着,也不觉得伤口疼了,趴了半晌拉过师父那只手看。这只手上少不了刀柄磨出的薄茧,了结过无数画骨,也能被琴弦轻易地阻出红印。他沿着那只手的手指捏了捏,本该是坚硬的骨节,在自己手下竟产生种能被捏断似的错觉。
直到半夜,谢爵才缓缓睁开眼。他睁眼时陆双行刚巧在外间,捧着热茶回来才发现师父醒了。谢爵耳朵里嗡嗡的,一个字也没听清楚他靠近了说什么,只好老实道:“没听清。”
陆双行放下茶盏去点灯,橘红火苗照亮一片,谢爵揉了揉眉心,轻声道:“我好像梦见琴琴瑟瑟回来了,是她们回来了吗?”
陆双行没料到他突然说这个,摇头道:“没有。”
谢爵愣愣地坐了会儿,要起身下来,“你看,本来是来看你的,倒叫我在这儿躺了一天。”
陆双行把他又按回去,“我好得很,别突然起来,再头晕。”
谢爵刚醒来浑身无力,拗不过他,叹了口气道:“换药了吗?别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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