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会这样吗？

-----正文-----

我的神，我的磐石，我所投靠的

他是我的盾牌，是拯救我的角，是我的高台。

——《诗篇》18：2

或许是错觉，埃文觉得天很快就暗下来。

他回到洞穴，原本倚靠在岩壁上休息。身体因为濯洗而清爽，温度也很适宜，于是他渐渐改变了姿势，像前一夜那样在地上躺下来。埃文的姿势有点奇怪，他总习惯性地蜷缩起双腿，将头含在胸口，此时因为肚子隐隐有下坠的感觉，双手交叠放在了腹部的位置。

埃文渐渐意识到，自己其实不想去见任何人，打任何交道，只希望蜷缩在某个洞穴里，安静过完这一生。这才是适合他的活法。

阿尔方斯也躺在对面，努力模仿埃文的动作，成为他的倒影。

——埃文。

“……嗯?”埃文回神。

——什么是“魔鬼”“畜牲”?

埃文很快明白，这是芭芭拉当时说的话。

——阿尔方斯是“魔鬼”“畜牲”。

埃文心里难过极了：“不……那不是真的。把它们都忘了。阿尔方斯，你……生下来就是天鹅，天使。”

——真的吗？

“当然。”

阿尔方斯变得高兴，像一个讨要奖赏的孩子那样蹭着埃文的肩膀：

——阿尔方斯想摸。埃文。

埃文愣了愣，脸很快又红起来：“这个是不行的……”

——可是已经到了“晚上”。

“我的意思并不是说，到了‘晚上’，就可以……”埃文只能慢慢和他解释，“阿尔方斯，触摸，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彼此喜爱才能做。可以是亲人间的，朋友间的，爱人间的，而不同对象之间的触摸程度也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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