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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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坦白

办理完保释手续，警察提醒秦衍暂时不可以离开华都，秦衍微微点头，现在就算让他走，也不会走的。换掉了沾染血迹的外套，秦衍跟戚妙容坐上单卿的车，只听妙容开口：“去医院吧。”

之后车上一直保持着沉默，连单卿都感到一丝丝压抑，他偷偷地从后视镜里往后看，戚妙容若有所思地看着秦衍，秦衍则惊魂初定后的木然。

不知过了多久，戚妙容下定决心，柔声问起：“你和世泽，到底怎么回事？”

这轻柔的问话，着实把司机单卿吓了一跳，秦衍听到后，转头看向妙容，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脸，那双与戚世泽酷似的眼睛，里面饱含着关切与担忧，秦衍心知，他今晚的一系列异常的表现，只怕是瞒不住妙容的眼睛：“我们在一起了。”

饶是戚妙容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个回答惊得说不出来，她不免回忆起曾经被她撞破的种种，又记起戚世泽决定接受韦京兆时的所说的话，她终于明白了，当时戚世泽为什么看上去是那么悲伤。

秦衍紧紧盯着戚妙容，他既担心，她误以为自己对世泽，也是因为他像她，又担心她怀疑自己曾经对她的一片真心。

凝固的空间，被戚妙容的莞尔一笑打破了：“早知是这样，我当初就不做那个恶人了。”

秦衍没料到他等来的却是这句话，可转念一想，这才是他爱过的戚妙容，她永远不需要喋喋不休的解释，她总能参透一切，看穿自己心底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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