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电锯狂？”赵明明惊讶地瞪大了眼，就在周晨以为她害怕的时候，赵明明一脸兴奋地道：“那更好了。我最崇拜那种连续作案的杀手了。你说杀一个人都那么难，他们能杀几十上百，甚至有些人杀了人，一辈子都不会被人发现……”

周晨皱皱眉，忍不住翻个白眼儿。

这丫明明是做的伸张正义的律师，怎么底子却这么黑啊。难道说，这就是长期接触社会黑暗面导致的变异？

听着赵明明夸夸其谈，周晨觑着眼睛看南云，就见他神色不动地吃着饭菜，连一眼都没瞧赵明明。

南云和赵明明混的最熟，两个人开玩笑、拌嘴都是司空见惯的，今天，赵明明如此大放厥词，南云却一声不吭，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了。

“想想啊，那些电锯杀人狂，能够那么冷静地一步步安排，警方追踪几十年，他依然能够连续作案，却不会被发现……”

赵明明依旧在说着，不过，听她所言，她感兴趣的不是杀人，而是那些系列杀人犯的精密算计和布局……呃，听起来，倒与律师这个职业的善于谋划有些相似。

周晨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挥挥手，止住她的狂语，淡淡问道：“你不会是专门来给我们普及杀人狂知识来的吧？”

赵明明撇撇嘴，这两个人真无趣，她说了半天，居然一个闷头吃菜，另一个连点儿惊悚的表情都没给她。她说了半天，没得到想要的效果，也没意思了，懒懒地吃一口小菜，道：“我是来向你请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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