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的一样。”拖尾神色黯淡，“她为什幺会来我那？”

银牙摇摇头，“从我和翘耳背井离乡后，对周围的第一手信息就不知道了，应该也是为了自立门户吧。”

“她现在和平头夫妻，平头曾经是我邻居，我们两家实力差不多，向来不相互冒犯，平头的老妻子死后接纳的她，之后平头一家特别活跃，起初只是冒进边缘，直到那天十分突然地大举进攻……”拖尾别过脸没再说下去。

“你是在为不能救下他们而自责吗？”

拖尾有些发抖，银牙想想安慰道：“个体在规则面前一无是处，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我们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放过自己……”

“你是想让我放下仇恨，老实跟着你生活吗，你不懂！他们在她身上咬了几十道伤，浑身是血，我清晰地听着她惨叫声变形，而我在发抖，我不敢上去救她…”拖尾佝偻着腰，把头垂到地上。银牙伸爪想拍拍他又缩回来，等他忏悔完才缓缓开口：“我懂…我懂……我见我父王的最后一眼，是他拖着一身伤，以一敌三托住对面的背影，他对敌狼下手很重，对手也是要置他于死地，碰撞时他的毛发，脂肪，肌肉群都在抖，可想伤口撕裂得多疼。大战的前一晚，他就没想过活下来，却还是和往日一样，和煦，没事狼一样笑着和我谈心，连嘱咐都没有，非要说的话就一句不重，用轻松语气说出来的，照顾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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