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恩被他绕了一圈，终于回过神来，差点被逗笑了，不情不愿地放下刀，看着叶凡的眼睛：“你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你就不怕死吗？”

“人生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活着没做出什么贡献，也没让父母省过心，死了，徒留伤心，我这失败的一生太没有意思了，还要感谢你杀了我呢，下辈子投胎，或许投个好人物，好好活一场，也不赖。”

叶凡的表情凝重，就像自己真要去死一样。

其实，他在心里盘算着时间的逝去，从进来到现在，估摸着也有一个多小时，罗子文离开后不知去向，算算时间已经有四十分钟左右，这种凭空估算时间的能力是在天狼星部队里学来的，不能过度依赖军工手表，掐准时间的准度，保证行动的统一性，这已经是必备的能力之一，叶凡看着白恩恩的脸，她的脸其实是和气的，没有丁点戾气。

“你杀过人吗？”

“暂时没有，马上就有了。”

“杀人不是件痛快的事，尤其第一次。”

“多谢提醒，与你无关。”

“看你和沈南安谈判，的确对酒店经营精通，你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每个人活下去都有活下去的方法。”

“方法也有对错。”

“听说你们古代就曾有说客可以说服他人完结一场战事，你也想当说客让我放了你？”

“不敢想，我还是等着我的前岳父会不会救我吧，救我，还是借刀杀人，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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