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符合拍卖会的流程，拍卖结束后，必须做到货款两清，马上清算的。但他默许竞拍者当场不清算，事后才算，这不是很奇怪吗？”李贺说道：“我就是摸不清楚其中的门道，才想着保险箱里是不是有相关的线索，现在倒好，被抓个正着。”

叶凡心里盘算着，这情况和龙叔说的不谋而合，故意抬高价格让国内的竞拍者无法企及，让指定的竞拍人得到艺术品然后带走。

那么问题来了，当时不给钱，事后才付款，而且相隔那么久远。

叶凡不禁笑了，只有一个解释了——对方买的不是艺术品，而是夹带在艺术品里的东西，收到货后验证后才能付款，那些得手的竞拍人不是来买艺术品的，他们要的是艺术品里的东西。

艺术品大多是画作，能夹带在里面的不是大物件，难道是——情报？

把获得的情报放在画作里面，夹带出境，这是个好办法，叶凡的脑子突然灵光了，想通了以后骂出声来：“老狐狸。”

“叶凡，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我说骆华做生意太老道了。厉害得很啊。”

“赚的全是不明不白的钱，厉害有什么用？”

“男秘书。”

“叫我李贺。”

“李贺，你姐姐的事我觉得遗憾，但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你就算杀了他也没法让她复活，现在自己也成了这样，保住小命要紧，别再招惹他了。”

“你是让我哪凉快上哪呆着去吗？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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