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的不算？”李贺看叶凡懒洋洋地，还不停打呵欠，满心失望，“我真没用，潜伏了这么久，一点线索也没有弄到，唉。什么时候才能告慰我姐姐在天之灵。”

抛弃情人，不在乎孩子，骆华早就干过这事，叶凡看着李贺，灵机一动：“我问你，李贺和陆丰见面，你都知道？”

“是，每次由我安排地点，但我不能在场。”

“每次见面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吗？”

李贺看着叶凡，脑子轰地一声响，这人简直绝了！

“有一个矮胖子，出现过两次，我没看到正脸，他走得很快，我还觉得奇怪，怎么不同的地点见面，这人也这么巧出现在一个地方，指不定他也是去见面的，但骆华绝口不提，陆丰还算提过。他们指定有事。”

叶凡默默点头，得了！

这是一条倒卖链，从源头开始，设计中心里有人带出部分图纸，经由陆丰找到经办人骆华，联络买家，再通过艺术品拍卖的形式输送出去，这么费心思，无非是要保证可以顺利出境，艺术品有正常的手续顺利出关。

其实叶凡也想过，买家可以通过拍照的形式，这个想法被七仔驳斥了，现在网络侵入的手段十分高明，只要是电子档就会在传输的过程中被窃，或是被泄露，风险比带原本走更高，最保险的方式就是最笨的方法。

中间人陆丰身份确定，经办人骆华身份确定，这个矮胖子则是源头，查实他的身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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