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打断了你的度假。”杜冰率先迎上去，在与姬子昌仅有一步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你的小外甥，已经替你道过歉了。”姬子昌摘掉鸭舌帽，侧身将它戴在了萨尔的头上。动作看起来十分亲昵，实则他不过是受不了小跟班顶着杂乱汗湿的头发，在他身边晃悠。

杜冰不动声色的扫了眼，笑得像一只吃饱了咸鱼的波斯猫的外甥，转开了话题，“子昌，我们遇到个麻烦。”

姬子昌挑眉：“就不能换个理由吗？实话说，每次回来你都是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

杜冰为掩饰尴尬，僵硬的转过身，往花园里走。姬子昌双手插兜，也漫不经心的跟上。其余的几位高官们，纷纷让到两侧，恭请二人先行，再转身紧跟其后。

花园的玫瑰丛中飞来一只半透明的蝴蝶，在男人的头顶盘旋。七月初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映出一层温暖的柔光。蝴蝶像是被这景致吸引住了，不愿离开。

杜冰忽然擡手，在众人还未看清楚他的动作时，已经单手捉住了‘蝴蝶’。他蹙眉将它递给男人，沉声说：“子昌。有人在监视你。”

姬子昌闻言低头撇了眼，落在杜冰手心的那只所谓‘蝴蝶’的真面目：微型摄像头。无所谓的冷哼：“还是没有新意。”显然是在讽刺杜冰，除了说有麻烦，就是说被监视，次次如此。

“这次的对手，很难缠。我们还没有查出对方到底是谁，目的是什幺。”杜冰微微皱眉，毫不掩饰他的担忧，“子昌，这次你可能真的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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