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货。”

王子顿了顿，才仰首一口饮尽了杯中酒，有些重地放下了杯盏，低骂了一句。

“你想要什幺？”

他擡眉，毫不掩饰兴趣地看向亚瑟，漆黑一片的眼底有什幺闪了闪，像是蛰伏于夜中的响尾蛇，一下下地轻敲着尾哨。

“我想要知道几个问题的答案。”

亚瑟掐灭了雪茄，目光在迷离的白雾之后，不避不闪地和他对视。

他修长的手拿起那副扑克牌，缓缓拆开崭新的盒子，“我们打牌，输掉的回答一个问题，或者以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开枪，到一个承认认输了，另一个就赢。”

“规则我没有问题。不过，你发牌我信不过。”

王子以一支银匙轻敲了敲水晶杯，示意侍应来换酒，开口道。

他擡头向酒吧周围扫了一眼，最后在进门的白莎身上停了下来，被他盯着，像是湿冷的蛇信舔舐过她裸露的皮肤，留下一层粘质、寒凉的毒液。

“唔，最美丽的姑娘来发牌，向来是代表好运的。所以这位姑娘，你会洗牌吗？”

王子似是温文尔雅地向她展颜一笑，勾了勾指示意白莎过来，在她对他的问题点头之后，轻佻地将一枚一镑的金币直接丢进她的胸衣里。

“那来洗牌。干好了，再给你一个基尼。”

他随即放荡地轻吹了声口哨，笑道，“我们中赢了还活着的人，还能抱得美人归，不错吧。”

……若事先不知阿尔伯特王子殿下很可能是个性无能，这个花花公子，大方、放浪形骸的做派是真连白莎都能骗过去，更别说那些惨死于他刀下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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