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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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杨傅倒真觉得他有些可爱了,他喝了些酒,因而神智有些混沌。他嗤笑一声,饶有趣味地盯着沈景瑜的脸,期待从他脸上看见不一样的表情。
“你是我的谁么?”
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昏暗的小单间里,沈景瑜捏了把拳,有些咬牙切齿:
“我管不着你。”
接着又利索地捡起地上的包,正准备头也不回地走出公寓,又折回来冲杨傅小腹打了一拳,骂道:
“我管不着你!”
接着便气鼓鼓地走了,还顺带捎上门。
在那之后,两人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冷战气氛中。上公共课时他甚至还能碰见沈景瑜,只不过对方彻底将他当作空气,不甚理睬。杨傅倒确实没有再去寻欢作乐,他本就是因为一时气不过,故意给沈景瑜找难受,被他打了一拳,倒是清醒了一些。
他又开始心思活络,拉着学生会的成员搞小团体活动,说是要去泡温泉。
杨傅装模作样地去邀请沈景瑜,不出意外地收获了几个白眼。最后还是几个部门同学将他拿下的。
学生会里所有人都知道他同沈景瑜还在拉扯,于是出发那天的大巴上,沈景瑜身旁的座位很自然地空下来。杨傅毫无心理压力地坐上去,大巴发动,沈景瑜撑着脑袋看窗,两人都沉默着。
“那天的事,对不起。”
最终还是杨傅先搭话,沈景瑜不为所动。对于杨傅这种人而言,他偶尔的道歉并非是真心悔过,而只是达成某种目的的工具。沈景瑜深知这点,但视线不自主地瞟玻璃窗上的倒影。
“我不会再去酒吧了。”
“不必跟我道歉。”沈景瑜终于理睬他,但脸仍向着窗外:“你也没什么理由要跟我道歉。”
“呵呵,我喜欢你,算理由吗?”
闻言,沈景瑜皱紧了眉,他忍不住转过头望杨傅:
“你是喜欢我,还是想上我?”
他这话问得直白,杨傅被问得愣了些许,他没想到自己的欲望在沈景瑜面前袒露得如此彻骨。
想到这,他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眼神有点痴愣,他凑近了些,气息几乎要喷到沈景瑜脸上:
“当然是,两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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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了温泉酒店,杨傅早早换好泳裤,像头猎鹰,死死地盯着入口,沈景瑜一出现,立刻将他拉到温泉汤池的一角。
“做…做什么!快放开我!”
沈景瑜本就白的离谱,发起怒之后脸都被染成粉色。杨傅将他抱下水,他被水温烫的有些颤抖。
“做什么!杨傅!别不要脸了!”
杨傅拉住他的手腕,问道:“你会不会游泳?”
“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沈景瑜挣扎许久,杨傅终于拧不过,还是将他放走。他立刻就潜入水中,试图从水下游走。杨傅不甘示弱,也潜入水下去追他。
他长得高大,体能更好,因而不多久便追上沈景瑜。杨傅拉住他的腰,将他牢牢固定住,又强硬地吻他。
“咕…咕…”
水下,两人都发不出声音,只有气泡的咕咕声,沈景瑜几乎是软了腰,杨傅便更加肆无忌惮,在水中摸上他的身体。直到气息耗尽,杨傅才依依不舍地将他拉上水面。沈景瑜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脸红成一片,他像刚反应过来似的,狠狠又推了杨傅一把。
“都说了不要亲我。”
“可你都硬了。”
“你别这么无耻。”
沈景瑜咬牙切齿,他最终还是拗不过,妥协道:“不要再这样…我原谅你了。”
“是么。”
杨傅走上前搂住他的腰:“要怎么原谅。”
“少得寸进尺!”
沈景瑜从他怀抱中挣开,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了汤池。他身上的水不住地滴,杨傅则盯着他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在那之后他们又回到之前那种难以描述的暧昧状态。杨傅偶尔会强行将他拉到无人的地方亲吻,每次都要伸舌,将他嘴里搅得汁水淋漓,又会狠狠得吮吸,仿佛八辈子没吻过人。沈景瑜这人极不擅长接吻,每次被吻就腿软得直打颤,这时杨傅就会托紧他的腰,又加深这个吻。
“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一点点吧…”
沈景瑜每次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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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推拉着,杨傅越来越熟手,他开始大摇大摆地进入沈景瑜的寝室,同他的室友谈笑风生。他是个圆滑的家伙,不多时,沈景瑜的几个室友差不多同他达成统一战线。他们打牌、玩乐,又一起吃饭喝酒。几人默契地对杨傅在寝室里对沈景瑜楼楼抱抱的样子视而不见,而沈景瑜因为脸皮薄,又不愿在室友面前失控发火,因而总是被他得逞。
即使如此,每当杨傅问他“要不要同自己交往”时,沈景瑜都会沉默以对。杨傅受不了他这样吞吞吐吐的样子,决定给自己一个了断。
暑假即将到来前,学生会再次组织了一次聚会。
他的朋友们都十分默契,一杯一杯同沈景瑜敬酒,沈景瑜一开始还拿的果汁,结果不知是谁,在众人的哄笑中往他杯里匀了半杯酒。
喝开了,就收不住了。
杨傅托着酒杯在不远处看他,只见他喝的有些醉意,于是慢悠悠地上前,对几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配合地一哄而散。
小角落里只剩他们两人,沈景瑜有些迷糊,眼睛却亮晶晶,他生的白,于是这会儿脸上全都红透了,唇上沾着酒液,又纯又媚的。他一喝醉就是这样,眼睛里像是有勾子。
“怎么…不喝了?”
杨傅搂住他的腰,不动声色地捏了把腰上的肉,哄道:“别喝了,再喝你会醉的。”
沈景瑜被他捏得软了下来,一头栽进杨傅怀里,边用脑袋蹭他的胸口边嘟哝道:
“我没醉…我好的很…”
接着,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忽然拉住杨傅的衣襟,抬起头与他接了个吻。
“杨傅…”
他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便松开,接着又用泪湿湿的眼望他,像个讨要疼爱的小狗。杨傅确定他此刻一定是清醒着的,于是问道:“喜欢我吗?”
“嗯…”
沈景瑜吐了吐舌,露出艳红的舌尖,杨傅见他这样,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唇,探入舌尖狠狠顶弄。他紧紧按住沈景瑜的身体,又用手托住他的颈部,因而这一吻完全由他主导。他吻得深而久,几乎要将沈景瑜的舌舔个遍。
不多时,他硬挺的性器就戳到沈景瑜小腹,他靠近了些,发现那家伙的东西也在抵住他的腿。
“你硬了。”
杨傅松开他,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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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急切地躺倒在床上,杨傅边吻他边扯开他的衣服。
“杨…杨傅…”
沈景瑜的脸红得能滴血,他又用手推了推杨傅,求饶道:“你…你…”
这是他第一次与人肌肤相亲。气血上涌,使得他有些头晕,配合着酒劲,心脏便一直剧烈跳动,胸口烫的几乎要爆开似的
杨傅充耳不闻,他抬起身,熟练地将沈景瑜扒了个干净,就着床头灯微小的光欣赏他玉一样身体。
他俯下身,在沈景瑜脖颈间吮吻,这事他已经想了许久——终于吻上这块皮肤。
“嗯…嗯…”
沈景瑜相当不习惯,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应该是去将他人压在身下亲吻,而并非是相反。杨傅的力气很大,他捏住沈景瑜的手腕,使得他无法逃离。
他感觉自己在这场性爱中是毫无疑问的弱势方。细瘦的手腕被捏住,就像狼咬住他的咽喉。
“杨…杨傅…”
杨傅舔上他乳尖,含住一边舔弄。沈景瑜被这奇怪的触感激得后背都在打颤,乳尖传来湿腻温热的触感,而快感却像电流一般不断地从乳尖传到下身。
“嗯哈…哈啊…”
沈景瑜无意识地扭动双腿,试图使硬挺的性器舒缓欲望。杨傅吃够了,满意地抬起身,欣赏沈景瑜的样子好一会,接着便拉下自己的裤子,将硬挺的性器露出,又拉住沈景瑜的手替他自慰。直到肿胀的性器冒出许多透明滑液,杨傅不住地笑,用性器去蹭他的胸口,在沈景瑜那儿留下许多他的东西,像是在标记什么。接着又将性器凑到沈景瑜下身,将两人的性器贴在一处。
“嗯哈…”
杨傅拉过沈景瑜的手,将两人的性器包在其中,他慢悠悠地挺腰,边挺边调情:
“小瑜,求求我就让你舒服。”
沈景瑜闭上眼,他感觉眼皮很烫,不仅眼皮烫,脸也烫。浑身的肌肤都在战栗,他咬着唇默不作声,还是没如杨傅的愿。
两人最终在激烈的亲吻中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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