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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约莫一个半月,文化节开始了。
顾乔韫听着外面锣鼓喧天的声响,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换个地方住,但又实在不想折腾,他觉得还是要看看等文化节结束后,这儿有没有人持续涌入,如果有的话,他就要走了。
答应女孩要和她一起出去逛逛,顾乔韫没有食言,他挑了一个人少的时间,或许这个选择没错,如果没有暗处几个专扒人钱包的小混混的话。
这几个小混混慕文化节名而来,想捞点油水,却不想有个大单等着他们。
他们一眼就认出了顾乔韫,原因无他,顾乔韫的模样招人,让人见一面就忘不掉,还有一个是时煜给的佣金奇高,这让顾乔韫的寻人启事居高不下,干这行的十个里八个都知道。
这几个小混混连忙打了电话回去,没过二十分钟就传到了时煜那里,得到消息的时煜登了机,转了两次车就到了这个小镇。
时煜躲在暗处,在看到顾乔韫身边的女人时脸黑成了锅底,他死死盯着顾乔韫递给那女人的花,恨不得马上冲上去给扔到地上,再踩上几脚。
旁边的几个保镖显然感受到了时煜的烦躁,都离他远远的。
时煜早顾乔韫一步到了他家,是翻墙进来的,刚一落地就有一条小白狗冲上来汪汪叫,时煜一脚踢了上去,小白狗被踢得翻了几个圈,呜呜咽咽爬回了窝。
时煜推开顾乔韫的房门,除了一个床一个桌子什么也没了,小得走两步就到头了。
时煜眉已经拧起来了,他坐在顾乔韫床上,俯身闻顾乔韫被子的味道,很干净的阳光的味道。
没过多久顾乔韫就回来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小白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迎接自己,他走到狗窝前摸了摸小白的头,小白蔫蔫地叫了两声。
看样子是生病了,顾乔韫把它抱了起来,打算回房拿点钱去看村口的兽医。
他刚推开门就感觉到一股大力把自己扯了过去,同时口鼻被人紧紧捂住,小白在挣扎间摔下了地,呜呜咽咽爬上时煜的脚背咬他的裤腿。
顾乔韫被抵在墙上,在看到时煜的一瞬间瞳孔大张剧烈挣扎起来。
时煜拿出刚翻出来的顾乔韫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冷笑着全折断了,他把顾乔韫拉近,掐着顾乔韫的下颌,眉眼间有挥之不去的狠厉,“把人送回家,还送了花,你怎么这么贱!被男人上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想和女人在一起!?”
时煜又瞟了一眼顾乔韫压箱底的一小叠现金,“这点钱够你这个婊子花的吗?哦……我忘了,大街上随便一个男人都能上你,往床上一躺就能挣着钱了,不怕没钱花……”
顾乔韫死死盯着时煜,拳头正向时煜面门,两人扭打在一起,时煜找准破绽,屈膝顶在了顾乔韫肚子上。
时煜没留劲,顾乔韫疼得当即就捂着肚子蜷缩起来了,时煜冷眼看着,拿手铐把他铐在了床头。
脚尖捻住脚腕骨节慢慢转动,一阵钻心疼痛,顾乔韫疼得出虚汗,时煜冷笑两声,“我是不是该把你的腿打断?”
“变态……”
“变态?”时煜重复了一遍,他突然钳住顾乔韫的下巴,盯着他脸上痛苦的神色,“我就是变态,所以待会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别惊讶。”
时煜把顾乔韫按在床上,三两下扒了顾乔韫的裤子,他拿出按摩棒一点点顶进了花穴。
太久没做,花穴又恢复了原来的紧致,顾乔韫被撑得很涨,他挣了两下被时煜死死压着的两条腿。
顾乔韫以为等按摩棒整根没入就会差不多结束,没想到它震动了起来,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响,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袭来,他喘息着,一半噎在喉咙,一半从口中泄了出来。
顾乔韫不住地挺着腰,手摸到下身,指尖已经碰到了按摩棒尾端,却被时煜一把抓住。
骤然升了一个度的震动让顾乔韫吃不消,额角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时煜在一旁冷眼旁观,眼看着他被快感折磨、渐渐沉迷。
不久,在这样的猥亵中,顾乔韫眼前忽然炸起一片白光,他紧紧攥着床单,另一只被拷起来的手狠狠绷直,一股热流奔涌而出,他高潮了,被一个不断震动的按摩棒玩到潮喷。
在顾乔韫失神的空档,他感到一根手指插进了后庭,他茫然地睁大眼睛,胸膛剧烈起伏,“不要……”
时煜凑到他耳边,含住了耳垂细细地磨,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他还在往里塞。顾乔韫腰肢酸软,大脑一片空白,他要疯了。
时煜的手指抽出来,继而一个跳蛋被慢慢推了进来,它不停震动,随着嗡嗡声响,顾乔韫觉得它进得愈发深入。
时煜手指带着按摩棒抽动,花穴含不住的淫液经此一动作,都顺着穴口往下流。
时煜眼神阴翳,他忍得很辛苦,却仍然不忘羞辱顾乔韫:“这么多水……你还真淫荡,一边喊不要,一边又夹紧男人的肉棒,嗯?跑什么啊,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不够吃你直说,我多找几个男人,一定喂饱你……”
啪的一声,顾乔韫甩了时煜一个巴掌,他咬着牙,“滚,你给我滚!”
顾乔韫没多少力气,打上去连个手指印都没显出来。
时煜低声笑了两声,架起顾乔韫的双腿,他听着顾乔韫喘息里带着的难耐,听得他浑身发烫,他刺啦一声拉开西装裤拉链,猛地顶进了后穴。
顾乔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喘,就被时煜粗暴的推进动作弄得发颤,跳蛋被顶到了更深的地方,震动着带动肠肉,顾乔韫的小腹被顶得凸起,他紧紧攥着床单,“啊……啊嗯……不……”
因为体位的升高,按摩棒进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随着时煜的顶弄,一下下撞向宫口,疼痛和欢愉交替,把顾乔韫逼的几近崩溃。
突然在他的惊呼中,按摩棒顶进了宫口,顾乔韫绷不住了,整个人卸了劲,瘫倒在床上,他支撑自己慢慢抬起发颤的手臂,探向了下身。
时煜看着顾乔韫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他眼前,白皙的指节探进了花穴,花穴已经被磨得烂红,和白的发光的手指一经对比,给时煜带来巨大的视觉冲击。
时煜甚至忘记了动作,直勾勾地盯着那两根手指攥住按摩棒,一点点往外带,顾乔韫疼得发颤,好不容易把顶进宫口的按摩棒抽出一点,就被时煜按住了,他发疯似的吻顾乔韫探进花穴的两根手指。
顾乔韫没力气了,静静躺在床上,被时煜顶得往上一下下耸动,他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了,身下的床单被体液和精液浸透,顾乔韫忽然觉得一切都离他很远。
时煜大汗淋漓,整个身上湿漉漉的,他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顾乔韫,凑近吻了吻。
按摩棒和跳蛋已经没电了,时煜把它们抽了出来,粘腻的水渍湿淋淋沾在上面。
顾乔韫脸色泛红,乖巧地躺在时煜肩窝里。
翌日,一早两人就坐上了返程的飞机,几个小时后,顾乔韫就回到了这个令他胆战心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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