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裳胸前乳豆入了白露浓口中,那处又烫又湿,比后院汤泉更胜一筹,那粒可怜乳豆差点儿融在白露浓舌尖儿上。
陈华裳在心中默念清心咒——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
白露浓噙着那乳豆,忘我嘬吸着。
好似回到了襁褓之中,凭借着母亲乳汁果腹,但她带着不轨图谋欲要将此乳儿奶水吸干,反叫汁水儿从大太太腿间流淌出来。
香甜可口。
她吃得“啧啧”作响。
“唔——”她欲将白露浓当作婴孩哺育,但一波波灭顶酥麻从乳珠乍开侵袭全身,叫陈华裳难保矜持,心中默念的清心咒也难成气候,腿心那不可说之处更是流水潺潺……
陈华裳咬牙手下抓着褥子,几欲将其扯破了。
她心中质问佛祖,我佛慈悲为何不渡我?为何叫她为女人奸淫,又为何叫她从交欢中获了几分卑鄙无耻之欢愉?
“啧啧……”白露浓吃不够似的,她与口中的乳儿像是鹊桥相会的牛郎织女,玉帝王母都休要将她与口中玉乳分别。另一只酥乳也没闲着,被白露浓纤纤五指揉捏把玩,一道道红痕遍布羊脂玉似的乳儿,更显其弱柳扶风楚楚动人。
那翘立乳首戳着白露浓掌心,傲然挺立,即使在五指山压迫下亦然不为权势低头。
陈华裳觉着自己要被吸干了,神魂一块儿一块儿从乳尖吸出;于是乎,她方才装作死鱼的计谋落空,呻吟声仍是从她口鼻中溢出:“嗯啊——”
“姐姐叫得真好听。”这一声娇吟让白露浓心中熨贴,她如有神助,吃得愈发起劲儿了。
白露浓唇齿并用,先是叼着那红珠子吮吸咂摸,又是以灵舌裹住奶珠一圈一圈舔舐,遂而以贝齿轻磨乳尖儿,叫其如枝头樱桃红彤彤、娇嫩欲滴。
“啊嗯——”陈华裳再次咬紧牙关,可左乳如坏了一般反反复复酥麻发痒,传至小腹里转为一抽一抽的绞痛,最终,全化作一滩春水烂泥汇聚至她的股间。
——那处肥沃湿润的方寸水田。
陈华裳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她费力欲闭拢双腿,逃离如今所在窘境。可那条长腿横在她腿间让她无处可逃,反倒是她夹了白露浓,叫身上人望向了她。
白露浓不舍地吐出口中娇奶,舌尖还勾了勾奶尖儿:“姐姐怕是不满于乳儿被吃?”
陈华裳觉察到其中陷阱,她别过头去,未敢接话。她胸口凉飕飕的,就是这罪魁祸首白露浓舔的!湿淋淋、晶亮剔透、又肿又胀又麻,如今还因她呼吸急促而高高翘起,煞是不像话。
白露浓果真露了馅儿。
她眼含春情,冲着陈华裳笑得勾魂摄魄,她用里衣绑住陈华裳手腕子,让她不能反抗。随之,她抛下一句话儿就拉着陈华裳的亵裤下褪:“姐姐莫怕,妹妹是要让姐姐快活。”
陈华裳原本不解其意,心道你离开我便快活了。
但包裹私密之处的布料叫人褪去,她羞愤难当,提着自个儿裤子不让脱,方才信誓旦旦不出声之事被她抛之脑后,她怒骂出声:“住手!你、你不知羞!”
白露浓轻巧揭下一条春雨淋透了的轻纱裤儿,她摸了摸腿心那块布料,她夸大其词,一副大太太冤枉好人了、恶人先告状样子:“呀,姐姐都湿成这般了,究竟是谁不知羞呀!”
“你、你住嘴!”陈华裳被辱得直想钻地洞,她那话儿的确湿了个透,似从池塘里打捞出来的,沾了莲花池的泥水,又湿又黏。
她趁此时合住双腿,藏住腿间不堪与狼藉。
“姐姐张开腿。”白露浓强硬扒开陈华裳一双玉腿,定睛看向那处烂漫春光。
“啊——”陈华裳羞愤欲绝,双腿用力合拢,却是徒劳无功。
陈华裳腿间藏着盈盈一鼓丘,芳草萋萋如盖,铺满那玲珑小丘。其下那双唇话儿好似粉桃,果肉饱满,汁水儿富足,浓郁果香从那处飘出。末端一开着口儿的洞穴一张一合,吐露着鲜嫩蜜水儿,诱人品尝。
清透汁水沾染了芳草、粉桃、洞穴,狼狈不堪却又淫靡非常,叫人食指大动。
白露浓梦呓一般轻叹道:“姐姐的穴儿真美。”
“你闭嘴,”陈华裳双手被缚难以挣脱,双腿又叫白露浓这力士按住不能动弹,急得她梨花带雨、香汗淋漓。白露浓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女子那处百拙千丑,怎的能与美相提并论?
白露浓埋首于那处销魂洞窟,鼻子轻皱,嗅闻着那处悠然麝香与浓郁幽香:“姐姐这里真好闻。”
一定是陈华裳勾引她,不然为何她欢喜这摄人气味?这人定是那聊斋志异里头的狐媚子,专吸好色之人的元阳精魄,白露浓便是其中一名好色之徒。
白露浓只觉口干舌燥,嗓子眼儿都干涸到冒烟儿了,她大胆求欢道:“妹妹有些口干,姐姐大善人,可否借我些水喝?”
“你疯了不成!休要乱来!”陈华裳惊恐万状,惊的是此人要作甚,竟是要借她那处水儿来喝,恐的是那遗尿之地怎能叫人舔上!这念头一生出便让陈华裳差点儿气昏过去。
白露浓不管不顾,埋头吻上那处幽谧恬静花圃。
入口如蜜。
竟比她魂牵梦绕的花瓣儿更美。
这双唇瓣比陈华裳的嘴唇丰腴,也比嘴唇娇嫩,毕竟清透涎水道道,打湿这朵肥嘟嘟的鲜花儿。
白露浓同那对肥唇儿纵情亲嘴,抵死交欢。
“呜啊——啊脏、那儿脏……”陈华裳身子不由弓起,隐秘阴处叫人舔上戏弄,难堪、窘迫、耻辱以及汹涌痒意滚滚袭来,羞得她泪眼婆娑,通身骨血都叫嚣着羞愤欲死。
一颗珍珠粒儿从这对双唇间翘起。
俄顷,白露浓用舌尖儿轻轻拨弄那珍珠粒儿,由着那人在自己舌尖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