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贤殿中,万籁俱寂。
圆真犹疑,皱眉便欲探寻这声音:“这是何声?”
陈华裳屏息,寒毛卓竖,生怕圆慧圆真师父上前察看。
佛像后,她一丝不挂不说,还叫同样赤裸的白露浓压在身下肏干,媚眼如丝,浪水儿四溅。
荒淫得不得了。
这要是叫僧人瞧见……她不敢想。
若是传出去,府里怕是要将她二人浸猪笼。但更为要紧的是,她们陈家的清誉会叫她尽数毁去……她担不起如此罪责。
陈华裳咬着舌头,只等老天的一声令下。
她是生是死?
大殿中,圆慧摇了摇头,擡手阻止了圆真:“怕是蛇虫鼠蚁,无碍,小狸奴每日戌时便会来普贤殿,吾等还是先去忙自个儿的罢。”
“如此也好。”
二人踏出了大殿,脚步声渐远。
“呼……呼呼……”陈华裳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肝这才落地,她屏气屏了许久,如今气儿喘不平了,一对儿躺平的大玉兔起伏蹦跳着,晃了个七上八下,两颗挺立的小珠子粉得出奇。
白露浓叫这一幕看得眼热心痒,她手下腕子摆动,径直在那水淋淋肉穴中造作起来。
“唔啊——”陈华裳方才从悬崖边沿勒马,便被诱人妖孽拽入阿鼻地狱,幽谧处内绷紧的处处嫩肉叫一下子肏了个一塌糊涂。
清泉汩汩。
白露浓便乘着东风将大太太送至了青云之上。
“啊啊啊——”陈华裳腿间那处小穴儿失控般涌个不停,在此庄严地正式挥洒了淫汁浪水儿。
……
一刻钟后,白露浓揽着陈华裳手臂从殿中离开,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陈华裳全靠着六姨太搀扶。
她双腿虚软无力,脚下如踩在棉花上一样,无甚实感,全是靠着白露浓支撑才能勉强行进。
白露浓扶着陈华裳睡上床榻。
陈华裳疲惫合上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滚落,滑至她挺翘小巧的鼻尖,好看极了。
白露浓也知晓这次将大太太欺负狠了,她沉吟想了想,开口道:“姐姐对不住,这次是露浓过分了。若是姐姐有何所需,露浓一定满足。”
陈华裳未接话,姿势都未变分毫,以清瘦娟秀后背无声抵抗白露浓近身。
白露浓怕她不信,慌忙信誓旦旦表明心意:“我是真心的,日月可鉴。”
陈华裳便问道:“若是我要你莫再扰我呢?”
白露浓顿了下,一双绛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吐不出一个字儿来。她怎舍得不再扰陈华裳呢?她还未得了大太太的心,怎能止步于此?再者,分明是大太太扰乱她的心,叫她惦记多年。
陈华裳声音淡淡:“何必夸下海口。”
陈华裳声音分明极淡,不带任何情绪,白露浓却让这话刺痛了心。
白露浓抿了抿唇:“惟有这个恕我不能答应,但我可许诺不再强迫姐姐做那出格之事。”
陈华裳难得欣喜:“此话当真?”
白露浓颔首,遮去眼角垂落一颗泪:“嗯。但姐姐需得许诺我一件事。”
“你说说看。”
白露浓瞧着陈华裳,眼中流光溢彩:“听闻当年姐姐欲远渡重洋做研究,想必姐姐洋文定是不错,可否教教露浓呢?”
陈华裳有些讶异:白露浓从何得知此事?
此事却是她心中一大痛事。若不是傅正东求娶,她早就登上去英国的远洋客轮,她之天地便不会叫束缚在这闺房后院中,而是广阔无垠的人世间,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陈华裳目光闪躲:“洋文我已多年不用,生疏了不少,怕是教不了你……”
白露浓却知这人在撒谎,明明东院书房里,藏着数本洋文书——还是压在一堆女德女训下的。
那些洋文书显然是叫翻了无数遍,卷边了都。
白露浓也知:傅正东是最厌恶洋人的,听说见到一个洋人都要在人身后吐口水。
傅正东怕是不知自己妻子在读洋文书吧。
“姐姐放心,露浓是真心想学,不会声张的。”白露浓顿了顿,颇为轻佻地调戏道:“还是姐姐不舍得,就是想与我做那出格之事?”
“我教你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