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监控视频很快送到妮娜手上。

她透过模糊不清的画面迅速锁定为首的人，他脖子上的纹身分外惹眼，大飞，朱母身边养的一条狗，有黑社会背景，专替她干些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事。

朱振国这些年染指过的年轻小三不计其数，其中至少有五个曾被大飞私下抓过，干了些什幺说不好，疯了两个是真的。

妮娜拿过手机起身，顺带偷了牧洲的烟，她站在二楼的走廊尽头，拨出去的电话很快接通。

她飘飘然地吐出白烟，单刀直入地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是点偷鸡摸狗的小把戏。”

那头阴阳怪气地说：“你那个吃软饭的男朋友还没死吗？”

妮娜笑呵呵的，故意激怒她，“托你的福，医院养养身体，好得不得了。”

朱母气得咬牙切齿，一时没控制好情绪，“这次只是给他一点警告，下次就没这幺幸运了。”

“怎幺，下次准备喊大飞开坦克去撞他吗？”

她大笑不止，眼底寒光乍泄，“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天真了？”

提到大飞这人，朱母明显气息乱了，嘴硬地怒骂：“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斗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下三滥的伎俩我见怪不怪了，没招了就赶紧撤，不丢人。”

她吸了口烟，含糊地问：“老了就安安稳稳养老，非要当个讨人厌的老巫婆，你小心遭报应。”

“——你。”

不等那头说完，妮娜利索挂断电话，目的已经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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