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我们不能害人。”

-----正文-----

江瓷与楚吝惘吵了一架，在视讯里吵的，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最初那通视讯接通的时候，江瓷眼尖地看见楚吝惘身后的人影，但到底是没说话只当没看见。

又不是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问不问出来又有什么干系呢？

但是到了后来，他发现那人没有任何要回避的意思，江瓷这边最开始在说学校的事情，后面赌着气和楚吝惘聊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事情，好彰显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师生，但那人还是在楚吝惘身后没走，甚至格外平静，对于江瓷隐秘的示威毫不在意，倒显得江瓷小肚鸡肠了。

没办法江瓷还是开了腔，虽然没什么气势但意思多多少少是传达出去了。

江瓷的视线放在楚吝惘身后，苦笑道:“楚吝惘，你最近很忙吧？”

“嗯？”男人皱了皱眉，敏感地察觉到江瓷话语里的不满，但他没有说什么，平静地看着江瓷。

江瓷忽然就想起那张照片，还有往前楚吝惘的数次回避，他其实一直清楚，这段关系只有在自己这里被赋予了“挣扎与无奈”，他足够在乎，所以哪怕用生命代偿，而楚吝惘多洒脱，对方不稀得自己往前送的东西。

“楚吝惘，你要是不想回来了，不用勉强，待在首都把事情办完，不着急。”江瓷深吸一口气，觉得心肺像是泡在海水里，咸涩发胀，难受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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