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想问你的问题，其实是……

-----正文-----

花城朝趴在地上的李总踹了一脚：“问你话呢！”

李“哎哟”一声，胳膊撑了撑，抖得厉害，半天楞是没起来。

“趴着也行，”谢怜坐在原位友善地微笑着，“烦请李总解释一下，你发给我的邮件，和实际上的成分分析报告，为什么是不一样的？”

“谢怜你混蛋……啊——”

李刚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句，脚腕被花城狠狠地踩住并碾压了几下，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风信与慕情赖着自己都没穿警服，眼神立即往两边瞟去，假装没看见。

李缓了几口气，低声吼道：“……不务正业！集团都已经成什么样子了，合伙人被你弄走了几个？！又养打手又贩毒……”

“纠正一下，”谢怜说，“没有贩毒，正直的李先生。”

“……有空捣腾一些奇怪的药，就没空关心仙乐的前途吗！”

“真是对集团忠心耿耿，我差点就感动了。”谢怜收敛了笑容，“药品的利润你私吞了多少？仙乐旗下的连锁药店你控制了多少？要不要我给你报几个数字？”

李折在地上，喘着粗气不吭声。

“质疑我的药之前，你先扪心自问一下，你的药，进入市场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做足临床试验？有没有隐瞒不良反应？”

“明明自己都不是什么好鸟，还满口仁义道德……呃啊——”

花城又抬起一脚踩在刚才踩过的脚腕，又在刚好没有骨折的时候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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