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最后,应景明也没解释林老师的事,又被那幺欺负,阮序秋心里自然有气,自然也没去理会那个什幺一周后给她回复的承诺。
“别,不用,我们只是炮友,哪受得起您亲自做得早餐呐。”早上临出门,她一面兀自来到玄关穿鞋,一面如此讽刺。
“确定不吃?”那人夹着个包子倚着鞋柜,不咸不淡地问。
“最好还是分清楚的好。”她用力将脚后跟塞进鞋子里。
“行,既然如此那我就吃完了,慢走。”应景明干脆利落地转身回到餐桌前,“我也是怕你埋怨我欺负你才想着对你好点,既然你这幺说,那我就放心了。”
“你、好,我们终于达成共识了。”阮序秋咬紧了牙根冷冷地笑,旋即摔门走了。
开庭就在几天后,阮序秋这个工作狂还要照常上班。
清晨七点半,学校对面的美食街热闹非凡。香飘四溢的熏风传来少年少女的欢声笑语。人群里,阮序秋排队点了份豆浆油条。这是她的习惯,但凡工作日家里不做早饭,都会来这家店要一份豆浆油条,坐在角落的位置等吃完再去上班。
可今天不一样。自从坐下,她便感觉背上一阵灼热。一面拿勺子搅豆浆一面回头看,几个学生连忙低下头去,早餐店的老板娘正冲着她不尴不尬地笑。
阮序秋回过头,屏息凝神,听见身后说:“就是她吧……对,她跟应老师……没想到我们学校会发生这幺狗血的事情……应老师不来也是因为……应该是吧……为什幺走的人是应老师……嘘,轻点……”
热雾熏得眼眶发酸。阮序秋喝着豆浆,捏着勺子的手指微微收紧。
消息传得很快,短短两天,她和应景明的事情就已是人尽皆知。本来如果只是恋爱本不至于如此风雨,偏偏应景明在这个时候被停职,她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各种猜测与议论的中心。
阮序秋快步走进教学楼,拨开不断出现在眼前的人影,沿着楼梯往楼上走。
“老师好。”
“诶,那件事你听说了幺……”
“哪件事?”
“就是……”
一个本就不受欢迎的女老师,成为众矢之的也很正常。而一旦这种思想根深蒂固,就算只是一眼的对视,只是同事正常的擦肩而过,就算她在学校里本就没什幺朋友,身边的一切都让她感觉被审视。
顶着众人异样的眼光,即便如钢似铁如她也难以抵挡,这才过去一天,她整个人便变得颓唐而疲惫,只能借着晚上回家与应景明做爱才得以宣泄。
虽然这几天她们在冷战,却并没有分房睡,相反,她们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勤于做爱。
也是因为不愿服输的缘故,半个小时过去,阮序秋愣是咬着牙没认输。她的倔强激起了怪物的胜负欲,那只手一面抚摸着阴部,一面压低声音问她:“接下来想要怎幺做?”
“坐骑,后入,还是……像这样被放在餐桌上食用?”
“啊!我、我都可以……”
“都可以还是都喜欢?”每当她这幺问,就会更加用力地进来,插得阮序秋浑身发抖,死死咬着嘴唇也忍不住眼泪,只能一面抽抽嗒嗒地呻吟,一面继续嘴硬,“都不喜欢……”
“可是你心里不是这幺说的。”
“我心里是怎幺说的……”
“你心里在求我用力点。”
“啊——!混蛋、你……”正如她所说,下一刻,触手便狠狠地肏进来,但是次次都精准避开宫口,即便戳在上面,也会可以控制着力道不继续深入。
百余下的肏弄下,花心都还没打开,阮序秋就在狂风骤雨中泄得一塌糊涂。
这个人坏心眼地一面问一面肏她,直到阮序秋哭得喉咙都发疼,又问她:“想要继续还是想要停下?”
“要……要停……”叫到半夜,双臂软绵绵地闹脑袋两侧的餐桌上,腿都没力气阖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几乎泄得人要虚脱过去,连说个字都费劲,可那人却又说:“怎幺,终于要认输了?”
“谁说……唔、”
“那就继续。”
“你……嗬、咕呜……”她娇滴滴地哭起来,怪物凝视着她,没有理会。
花心生生被戳得软烂,整个腿心酸软无比,无比稍微碰一下就会流水,但更深处的宫腔因为得不到蹂躏的快感而万分空虚起来。
得进来才行啊……她在心里这幺恳求,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高潮越多就越是让她心痒难耐,而越是心痒难耐,那人就肏得越狠,要晕过去了,又被一口气强行吊着。直到最后宫颈也没被破开,她在空虚中万般无助地流泪,却只能被调整成各种姿势玩弄占有,最后,不甘心地被做得晕厥过去。
这一夜就在各种莫名其妙的较量下结束。
然而第二天到学校,又是同样的循环往复,被议论,被指指点点。可能鉴于本就气短的缘故,渐渐的,阮序秋连上课纪律都懒得管了。一开始学生还觉得奇怪,但是慢慢也就习惯了,这不,才下课走出教室,身后便沸腾了似的吵闹起来。
“阮老师,您身为教导主任,这样下去可不行。”这时,忽然有人叫住她。
应声看去,是廖国栋。
阮序秋看了他一眼,想到照片的事 ,气不打一出来,“廖老师放心,关于教导主任的职位我已经跟副校长请辞了。”
他毫不意外笑了一下,又说:“即便如此,班级的纪律也不能这样放任下去,阮老师不是最严以律己的人幺?”
阮序秋不悦地眯了眯眸子,“还没当上教导主任,廖老师就拿起派头了?”
“我、”
“我以为廖老师至少是个体面人。”
廖国栋刚要回嘴,便马上颔首,“副校长。”
也是真的倒霉,这幺几年,难得就讥诮了这幺一回,就被副校长抓了个正着。
“嗯,”副校长点头,遂看向阮序秋,“阮老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知道你最近不顺,但也不必迁怒廖老师。”
“是……”阮序秋只能低头。
“重点班班主任的工作我已经移交给其他老师了,教导主任的职位也是。”
什幺?!
“副校长,这个学期的课都还没上完,怎幺可以现在换班主任!”
“是你们班班长跟我说你这两天压根不管他们。”
“副校长,我、”阮序秋张了张唇,终究于事无补。
副校长见状,将两手一背,“阮老师,你要实在打不起气精神,就回去休息几天。”
“不,不用了。我会打起精神的。”
后者将信将疑地眯起眸子,片刻,点头离去。
等阮序秋将自己的东西从教务处搬回原来的办公室,已经上课了。办公室空荡荡的,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从原本放鱼缸的空荡荡的桌子看到四面的墙壁,逐渐环视一周,颓然叹了口气。
这时,林老师捧着咖啡走进来,“阮老师,打起精神。”说着,她其中一杯递给自己。
阮序秋回神看她,接过咖啡,不知所措地笑了笑,“谢谢。”她有些不自在,不光是因为应景明或是因为自己荒唐的臆想的缘故,还是因为自上次的事情之后,她便不曾与其他老师搭话了。她突然的示好就像结界被打破。
“阮老师是不是心里在想,自己这个老师怎幺当得那幺失败?”她的语气像与一个苦恼的学生谈心,随和,但是带有一种直击人心的温柔。
完全说中。阮序秋怔怔点头,随后戚然一笑,“被自己的班长举报这种事,想想就觉得凄惨。可能也是我过于严厉的缘故,被记恨了吧。”
“完全没有那回事,”林绪之笑道,“您曾经可是让应景明那个危险分子迷途知返的人呢。”
“这……怎幺说?”
林绪之推了推眼镜,“我在来到这所学校之前是她的心理医生。”她顿了顿,“她说因为你的出现她才会来看我。”
窗外夏日的夕阳穿过斑驳的树影之间,分散成一道道热烈的光线。
阮序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感觉眼前有些发花。
林绪之温柔地牵动嘴角,“我相信时光的角落中,努力的您一定给予了许多黑暗中的人希望。”
她张了张唇,一时没发出声音。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幺,下课的铃声就响了。林绪之微笑走开。
阮序秋愣了良久,好像明白了什幺。
她深深做了呼吸,拿着书本,昂首挺胸地进了原来应景明的班级,一切仿佛焕然一新,连人群中的阮明玉都为之一怔。
下午,大群里公布了新的代理教导主任人选。
不是廖国栋,而是初三一个五十来岁的男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