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所有人一样怕痛、怕疼,但不同的是,他不入地狱难入天堂。
-----正文-----
滴蜡不是什么新鲜的项目。
材料好买,操作简单,疼痛可控,很多新手都爱玩这个。但是在像是宋译和骆炎亭这样浸渍多年的资深玩家眼里,确实不太够看的。
前提是宋译的后穴没有被塞入几个光滑的卵,他现在随便动动下半身,都有滑出来的风险。
宋译无助地望着他的主人,略带哀求地让他别这么做。
骆炎亭俯下身去,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话里带着蛊惑:“是听话的小狗吗?”
“主人现在不想看见你产卵,能办到的对不对?”
宋译迟疑了,但现在他的主人凝视他的目光温柔似水,好像在说一件严肃的事情。
“对不对?”
骆炎亭步步紧逼。
即使明白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宋译还是陷在了那一片温柔乡里,他张张嘴,答应道:
“……汪。”
这一一个漂亮的蓝紫色蜡烛,烛芯持续燃烧着,弯弯的烛面里已经积攒了不少融化的蜡液。
骆炎亭抬起手,手臂稍稍倾斜,蜡液就顺着重力滴了下去,在接触皮肤的瞬间短暂释放出了大量的热,然后凝固。
“唔!”
疼痛就像是被一根粗粗的大头针扎一样,一滴两滴,转瞬即逝。
骆炎亭的手抬得很高。蜡烛和皮肤的距离越远,蜡液的温度就越低,就越容易忍耐。这点儿痛感对于宋译来说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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