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恺飞偶尔在大课上与李樊擦肩而过还能闻到他身上附着的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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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樊以为白恺飞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他真的发来周末邀约。正好李樊也想找回那种充满活力的身体状态，答应白恺飞一起去游泳。两人约在对外开放的大学母校游泳馆，水质干净，对泳道也很熟悉。

李樊来得比较早，提前在岸边热身后就下水了。太久没游他不敢直接开始，先挨着岸边漂了一会儿。

李樊很喜欢游泳，在水里有浮力托举不容易累；而且他很享受那种水下世界静谧只听见呼吸，全身被柔滑的水流包裹，仅靠身体摆动就可以前进一大段的感觉。

他漂浮在泳池里，摆腿移动到跳台边上，看到白恺飞拿着一条大浴巾走近泳池。李樊抹去脸上的水，把头发捋开露出额头，朝白恺飞挥挥手。

馆内二层的窗户投进强烈的光线，李樊脸上的水珠折射开，他的笑靥、脖颈、臂膀、锁骨都在发亮，随着水流起起伏伏，白恺飞微微挑眉，也露出微笑。

白恺飞把浴巾搭在长凳上，几步跨过去，从李樊面前跃入水中，水花和落水声引来别人的注意，馆内其他人还送来两声尖锐的口哨。白恺飞入水之后没有立刻上浮，反而藏在水下，潜到李樊下方拉住他的小腿。

李樊被吓了一跳，使劲蹬开后，双臂一撑爬上岸。白恺飞浮出水面，露出一副得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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