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合伙耍我。”黑瞎子弯腰捏了把雪灌进他后脖颈。

-----正文-----

黑瞎子给霍秀秀去了个电话，对面秒接。

“找到了。”

“吴邪和张起灵来了。”

“你喊的？”

“不是，他们说是花姐的安排。”霍秀秀嗓音有点哑，掩不住倦意。解雨臣不在的时候，解家的担子多半压在她身上。

“也好，今年这架势，来不及去雨村。回北京细说。”

黑瞎子讲话很轻，余光不时瞥一眼身侧。

副驾驶座上，解雨臣绑着安全带睡着了，手里松松半握一小块萨其玛，才吃了一口。厚厚的羊绒围巾托着他的脖子，醒来不至于太难受。

回到嵌套式四合院，冬日正烤着瓦片上棉花糖似的积雪，檐下冰凌越生越长。

“哑巴。”

张起灵刚跟街边大嫂买了烤红薯，还没进门，就被黑瞎子夺了过去，另有一个溜圆物件填进手心。他掂一掂那柿子似的物件，目光越过黑瞎子肩膀，淡淡扫一眼后面的解雨臣，道了句：“辛苦了。”

解雨臣礼节性地笑笑，心中先是莫名其妙，忽而不易察觉地脸色一沉。愣神的档口，烤红薯外层糖皮塞进嘴里，焦甜可口。

三人并肩返回，霍秀秀眼睛都亮了。

“红薯大变活人，可以啊小哥。”吴邪张罗着打麻将，步伐却是缓缓的，跟不上言语那般急切。伙计刚好送来午饭，他便改口说开席，毫不见外指挥伙计满院子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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